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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abarosa23 發表於 2010-10-6 02:07 PM

【違規會員ID】:donat
【書帖標題】: 沉洛 - 拒愛浪子 【單】
【違規事項】:弟三章後半段有重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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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違規章節】:(亂碼、斷字、缺文、重覆章節、非繁體文請加列此項,否將不予以加分)<div></div>

fatbibis 發表於 2010-10-6 09:52 PM

本帖最後由 fatbibis 於 2010-10-6 09:54 PM 編輯

【違規會員ID】:ckkd861130
【書帖標題】:梅貝爾 -【龍鳳呈祥之一】邪皇的嬌妻
【違規事項】:缺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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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違規章節】:第三、四、五、九章  正文如下

第三章   

  嗒、嗒、嗒的來到二樓,梁晚兒掩住愛笑的小口,心想好戲就要上場了。  

  「哼!這種小店能端出什麼好酒好菜來,下次記得要挑好一點的,免得辱沒了本侯爺的身份。」戴舍郎嫌惡的啐道。  

  她笑得嘴角都要抽筋了。「如果有下次的話。」一次就要把他嚇破膽了,哪可能還有第二次。  

  戴舍郎一副高不可攀的跩樣,等著她引路。「位置在哪兒?」  

  「就在窗邊。」梁晚兒玉手一指,就見那兒坐個獨酌的男子,只是眼珠子忘記帶出門的戴舍郎還沒認出對方。  

  他一臉鄙夷,「還不叫你那個朋友快滾!」  

  「好啊!」梁晚兒輕快的蹦上前去,「安樂侯來了,他要你讓出位子,到別桌去坐,他背後可是有皇太后當靠山,我看你還是聽他的話比較好喔!」  

  家丁也馬上狗仗人勢,準備轟人。「沒錯!快點滾開!這個位置可是我們侯爺的,你們這些死老百姓滾到一邊涼快去。」  

  軒轅彧頭也不抬,根本不將他放在眼底。「有皇太后當靠山又怎麼樣?」  

  「你說什麼?」戴舍郎扭曲五官,推開家丁,上前叫陣,「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,竟敢用這種口氣跟本侯爺說話,是不是不想活了?你、你——」  

  待他看清這名死老百姓的面容,差點當場心臟衰竭而亡。  

  雖然進宮面聖的機會屆指可數,可是當皇帝的長相,他叮是印象相當深刻,絕不會錯認的。  

  「真要我讓出位置嗎?」軒轅彧陰沉的睨著他問。  

  他嘴巴張了又開、開了又張,久久發不出聲音來。  

  梁晚兒親暱的偎在軒轅彧身畔,笑吟吟的說:  「皇上哥哥,我看你還是讓位好了,免得他去向皇太后告狀,那你可就麻煩了。」  

  「皇太后又如何?」軒轅彧淡淡一哂,「你忘了朕可是一國之君。」  

  她故作一派天真的附和,  「嘿咩!皇上哥哥可是一國之君,偏偏有人老是忘記,動不動就喜歡搬出皇太后來嚇唬人。」  

  總算回過神來的戴舍郎汗流浹背的撲倒在地疊聲求饒,「皇上饒命!皇上開恩!」  

  「皇、皇上……」原本還耀武揚威的家丁也雙腳發軟的跪下,險些暈死過去。  

  「皇上開恩——」  

    

  「皇上哥哥,你都不知道,安樂侯剛剛威脅我,說總有一天要讓我知道他的厲害,還說要我替他暖床,當他的侍妾——」  

  戴舍郎心跳差點停止。「奴、奴才沒有這樣說過,皇上明查——」這死丫頭分明想害死他。  

  「你明明有說,外頭的人都可以作證,不信的話,我去問他們就知道了。」她就是不想輕易放過他。  

  他全身發抖、冷汗直流,「姑奶奶饒命啊——」  

  梁晚兒扯著軒轅彧的臂膀嬌嗔,「皇上哥哥,你都沒看見,他剛才在樓下可是猖狂得不得了,還說不把你放在限裡,說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,該不該砍頭?」  

  「嗯,的確應該。」軒轅彧趁勢將她摟在懷中,由著她作戲。「那你說該怎麼辦?朕都聽你的。」  

  她眼波流轉,「真的都聽我的?」  

  軒轅彧滿眼寵溺,「當然,君無戲言。」  

  「咳。」梁晚兒假咳一聲,提醒他不要忘形,真當自己是皇上。  

  天!他的小命休矣!  「姑奶奶,我跟你無冤無仇,你為什麼要這樣陷害我?」戴舍郎哭喊著上前扒住軒轅彧的大腿,哀聲告饒。  「皇上,奴才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麼說,請皇上明查。」  

  梁晚兒故作不解,「你這大色狼剛剛不是還很神氣嗎?怎麼才一眨眼就變得這麼窩囊了?」  

  「你——」戴舍郎不禁老羞成怒。  

  她一臉挑釁的問:「我怎麼樣?別以為有皇太后護著你,你就可以為所欲為,我皇上哥哥縱容你只是不想和皇太后撕破臉,否則你這個安樂侯早就玩完了。」  

  在皇上面前,他自然不敢過於放肆。「是、是。」  

  軒轅彧自然看得出他心中的不服,眼中進射出兩道冷芒。  

  「小晚兒,你要朕砍了他的腦袋嗎?」  

  聞言,戴舍郎嚇得面無血色,猛磕著頭道:「皇上開恩!皇上開恩!」  

  「要是真砍了他的腦袋,恐怕皇太后那邊說不過去,不如——」說著,靈動的美眸閃動著黠意,看得戴舍郎冷汗直冒。  

  「不如怎麼樣呢?」軒轅彧促狹的問。  

  她嫣然一笑,「不如要他從這裡一路『滾』回家去。」  

  「謝謝姑奶奶、謝謝姑奶奶。」以為她大發善心,戴舍郎鬆了一口大氣。  

  輕笑一聲,軒轅彧嘲謔,「不要謝得太早,她所說的『滾』是什麼意思,你聽懂了嗎?」  

  戴舍郎嘴巴張得好大,足可以塞下一顆雞蛋了。「啊?」  

  「沒錯,我就是要你用滾的滾回家去。」梁晚兒冷笑的說;  

  「聽到了嗎?朕可是看在皇太后的份上才饒了你,否則——」說到這裡,口氣故意停頓一下,「你該明白朕的意思。」  

  他忙不迭的磕著響頭:「奴才多謝皇上不殺之恩。」  

  「好了,快滾吧!」她昂起美麗的下巴,睥睨著跪在腳邊的男人。「要是讓我知道你沒有照作的話,我皇上哥哥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。」  

  「是、是,奴才這就『滾』出去。」說完,戴舍郎顧不得顏面,當真在地上翻起觔斗,一路滾了下去,結果慘叫一聲,從木梯上跌了下去:「啊——」  

  家丁發出驚叫,「侯爺,你沒事吧?」  

  「你這死奴才閃到一邊去……哎喲!疼死我了。」  

  噗哧!梁娩兒捧腹大笑,連眼淚都流出來了。「哈哈哈……活該!這下他那張臉都丟盡了,看他還怎麼威風。」  

  軒轅彧睇著她笑得紅通通的小臉,「開心了吧?」  

  「當然開心了。」她笑得肚子好疼。  

  他眼光轉熾,「我這麼賣力的配合你,是不是該得到一點獎賞?」  

  梁晚兒覺得在他的注視下,雙頰漸漸發燙。「呃,你、你要什麼獎賞?」她真是沒用,心跳又加快了。  

  「一個吻如何?」  

  她為之氣結。「你想得美!」可小臉仍不禁羞紅了起來。  

  就會趁火打劫,早知道不該信任他。  

  「皇上……你真的是皇上?」飯館的掌櫃、夥計和食客一大群人全圍了上來,顫巍巍的看著他們,沒想到自己今天有幸目睹天顏。  

  「啊!」梁晚兒心中大叫不妙。  

  軒轅彧朝她挑了下的眉梢,意思彷彿在說「看你怎麼收場」。  

  不等他們承認或否認,在場的人都跪了下來。  

  「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——」  

  她急得像只跳蝦。「你們……皇上今天是微服出門,你們不要大聲張揚……掌櫃的,這頓飯多少錢?」  

  掌櫃與有榮焉的表示。「既然知道是皇上大駕光臨,自是小店的榮幸,當然一律免費。」這可是活廣告,以後可以藉機打響知名度,保證財源廣進。  

  「皇上,草民有冤無處訴,請皇上明查。」  

  「皇上,民婦的兒子被庸醫害死,請皇上替民婦申冤哪!」  

  「皇上——」  

  「皇上——」  

  一波波的人潮湧上二樓,逼得他們退到窗台邊。  

  梁晚兒慌張失措的用手肘拐了下身邊的男人。「怎麼辦?快想辦法離開這裡,不然走不了了。」見他們實在可憐,真的很想幫忙,可是阿或又不是真的皇上,再假冒下去,早晚會穿幫的。  

  「我還沒過完當皇上的癮呢!」軒轅彧故意逗她,裝出意猶未盡的表情說。  

  她瞠大美眸怒瞪。  

  軒轅彧掀了掀弧形優美的嘴角,「好,走就走,不過,你可要抱緊我,否則掉下去,我可不管——」  

  話聲未落,梁晚兒便覺得自己雙腳離地,人已經躍上了窗台。  

  「你要幹什麼?」她驚叫一聲,心想,他該不會想從這裡往下跳吧!  

  他圈住她的小蠻腰,「走!」  

  「啊——」梁晚兒緊張地閉上眼皮,不敢往下看。  

    

  經過一個下午的「逃難」,晚膳也隨便以乾糧果腹,梁晚兒實在累壞了,便雇了頂軟轎代步,沒多久兩人已經離開京城。  

  「天色已經暗了,不如先找間客棧休息,你不必替我省錢,雖然身上沒帶銀子,不過光我身上配戴的飾物,就夠我們花用了。」  

  就拿繡在鞋面上的一片金葉子來說,就夠他們住最好的房間,更不用說她從頭到腳算一算,少說也值得萬兩銀子的首飾珠寶。  

  跟著軟轎,安步當車的軒轅彧說:「就快到了,再忍一忍。」  

  她皺著精緻的倩臉,「我可不要住破廟,或是什麼爛房子喔!」要是有老鼠或跳蚤可就慘了。  

  軒轅彧笑瞅一眼,「你可是我的未婚妻,我可捨不得委屈你住那種地方。」  

  「現在又不在穹天殿,我還不是你的未婚妻。」梁晚兒繃著臉蛋,糾正他的說法,免得他想假戲真作。  

  他唇邊的笑意詭譎,「我們總要先練習一下,要是太生疏了,反而容易讓人看出破綻來,你說是不是?」  

  梁晚兒斜覷他,雖然對他的際遇有一丁點的同情,不過,還不是完全信任他的為人,畢竟他是想行刺她皇上哥哥的刺客。  

  「你是真心想幫我?」她語帶懷疑的問。  

  「如果不是,我為什麼要冒險帶你進穹天殿,萬一讓邪皇知道你的真實身份,我可是必死無疑。」他佯怒的嗔道。  

  見他一臉忿然,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錯怪他了。  

  「好嘛!我再信你這一次。」  

  「這才是我的好晚兒。」軒轅彧笑得好媚,卻無損眉眼之間的陽剛氣息。  

  嬌美的臉蛋陡地紅艷似火,很用力的瞪著他過分俊美的笑顏。  

  要不是看在他願意幫她的份上,早就給他一頓排頭吃了。  

  軒轅彧笑歎一聲,「啊,已經到了。」  

  「在哪裡?」她心急的左右張望。  

  他遙指不遠處的高聳樓閣。「就在你的眼前。」  

  「你有沒有弄錯?」梁晚兒把頭顱仰得好高,打量這座富麗堂皇的宅子。「這是什麼地方?」  

  「蘄春園,穹天殿在京城內的別館。」  

  粱晚兒聞言,反而有些裹足不前了。「你,你是說走進這扇門之後,就是穹天殿的地盤?」  

  「沒錯,怕了?」  

  被他一激,她逞能地挺起胸,「我才不怕!不要在這兒磨蹭了,還不快去敲門。」  

  這小東西還真會使喚人,軒轅彧忖道。  

  「不用敲,自然會有人出來。」  

  果然,話聲方落,朱色門扉便自動開啟迎接。  

  率眾出門的是個長相殷實的中年漢子,他叫魏珣,是邪皇身邊的貼身侍衛。  

  「皇爺,您來了。」那恭謹的態度引起梁晚兒的疑惑。  

  微帶詫異的嫩嗓響起,「哦!原來你姓黃,而且他居然尊稱你一聲爺,還有這麼多人出來迎接,可見你在穹天殿的身份一定很高。」  

  這番話聽在魏珣等人耳中,只覺得不可思議和困惑,不得不好奇的多看她兩眼,不過,在主子未作介紹之前,他們誰也不敢多嘴。  

  「唉!」軒轅彧佯裝泛出一抹苦笑,在她耳畔低語,「雖然我是邪皇身邊不可或缺的左右手,可以說是一人之下、萬人之上,但是沒把任務達成,還是難逃死罪。」  

  雖然有點擔心他的下場,但她故作冷血的道:「我只關心我皇上哥哥的安危,才不管你的死活。」  

  軒轅彧嘲謔的笑了笑,「你不怕還沒進門,就先當寡婦了?」  

  「我又沒嫁你,怎麼會當寡婦!」梁晚兒沒好氣的嗔罵,「你再這樣不正經,我可要生氣了。」  

  「是、是,算我不對。」他低聲下氣的陪不是。  

  眾人的眼珠幾乎要滾下來了。  

  瞟見魏珣等人驚嚇過度的表情,軒轅彧邪魅一笑,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:「這位是梁姑娘,也是『我的』未婚妻。」  

  此言一出,除了男女主角,在場所有人的下巴都掉到胸口了。  

  未、未婚妻?!  

  魏珣舌頭打結了。「這,這位姑娘是……是皇爺的未婚妻?」  

  這個驚天動地的大消息簡直比世界末日來到還要恐怖。  

  為什麼事前一點徵兆也投有?  

  究竟是真?是假?  

  可是出自主子親口,應該不會錯才對。  

  梁晚兒不豫的反問對方。「幹嘛?本小姐配不上他嗎?」瞧他那是什麼表情!  

  「不、不、不——」他求救的睇向主子,卻見他含笑抱胸、袖手旁觀,不由得冷汗直流。  「兩位真是郎、郎才女貌、天生一對。」  

  她眼兒彎成了半月形,心胸寬大的饒恕他。  「這還差不多。」  

  軒轅彧淡淡的問:「房間準備好了?」  

  「是,都準備好了,兩位請。」魏珣恭敬的作揖道。  

    

  雖然不明白主子為何隱瞞身份,魏珣還是機靈的派了一名又聾又啞的婢女來伺候梁晚兒,免得不小心露出馬腳。  

  比手劃腳了老半天,還是問不出有關邪皇的任何一點線索,梁晚兒不禁哭喪著小臉,感到從未有過的挫敗感。  

  以前她老是嫌府裡的婢女一個比一個婆媽,一個比一個囉唆,整天在她耳根子旁邊碎碎念,都快把她煩死了,現在才體會出她們的好處,等回家之後,她一定要爹幫她們每個人都加薪,好感謝她們的長舌。  

  「還滿意這個房間嗎?」冷柔的男子嗓音笑問。  

  她霍然抬首,才發現那名又聾又啞的婢女已經不在,取而代之的是軒轅彧那張勾人心魂的俊魅面龐。  

  梁晚兒不知怎麼的心兒怦怦亂跳。「你——」  

  她又不是花癡,幹嘛每回見到他,心中小鹿就亂撞?  

  雖然他擁有一張和皇上哥哥同樣的五官,臉上的肌膚卻是光滑細緻,無形中多了幾分陰媚不羈,眉梢眼底也總是輕佻冷淡,讓人摸不清他的心思。  

  不要再盯著他看了……  

  彷彿看出她內心的掙扎,軒轅彧湊近俊臉,近得隨時可以吻上她的紅唇。  

  他呵呵的低笑,「小晚兒,承認你被我迷住了並不算丟臉。」  

  「我、我才沒有。」梁晚兒猝然驚醒,面紅似火的嬌吼一聲,可是那股氣勢硬是囂張不起來。「就、就算你長得和我的皇上哥哥—樣,我也不會迷上你的。」  

  「總有一天你會的。」他冷魅的笑意讓梁晚兒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。  

  她小手叉腰,「哼!你慢慢等好了。」  

  「我會等的。」說完,軒轅彧開始寬衣解帶,讓她整個人驚跳起來。  

  「你、你想幹什麼?」  

  軒轅彧挑眉,一副理所當然的回道:「當然是睡覺了。」  

  「要睡覺回你的房間睡。」  

  他失笑的睞她一眼,「這裡就是我的房間。」  

  「呃?」梁晚兒一呆,接著下意識的想逃。「那、那我去睡別的地方好了。」  

  「你不怕我突然改變主意,再次進宮行刺?」這席話一出,果然成功的留住她的腳步。「雖然我很喜歡你,不想見你傷心流淚的模樣,但是若要跟自己的小命相比,可就很難說了。」  

  梁晚兒氣紅了美眸,手指著他斥責,「你出爾反爾!」偏偏又拿他沒轍。  

  他涼涼的說:「我這個人的毛病就是善變,隨時都有可能變卦,要是你沒盯緊我,萬一我臨時反悔——你可不能怪我。」  

  「卑鄙小人!」梁晚兒跺著腳惱恨的咒罵,「還好我沒有完全相信你,你根本比不上我的皇上哥哥。」  

  軒轅彧黑瞳內閃過一道妒意,不過,對她的唾罵仍是擺出好整以暇的態度。「隨便你怎麼說好了,現在你只要好好扮演未婚妻的角色,別忘了這裡是穹天殿的勢力範圍,什麼風吹草動,都會有人報告給邪皇知道。」  

  經過他「好意」的提醒,梁晚兒不得不稍斂怒氣。  

  「可是——」他們是假的未婚夫妻,怎麼可以睡在同一張床上?  

  他冷冷的諷笑一聲,「原來你說願意為了你的皇上哥哥作任何犧牲都是假的,那麼就算了吧!」  

  「誰說的!」梁晚兒知道沒有反悔的機會,只好妥協了。「可是,你要保證不亂來。」  

  「除非你也願意配合,否則我不會勉強。」一絲玩味的邪笑在軒轅彧唇邊勾勒出深刻的紋路。  

    

  側著矜貴的頎長身軀,利用曲起手肘撐著頭顱,邪惡的笑瞅著宛如嬰兒般沉睡的梁晚兒,方纔還睜著美眸瞪視他,才一下子就睡著了,完全是孩子心性,微啟的小嘴還可愛的打著呼,顯然真的累壞了。  

  大掌寵溺的拂過她一頭美麗的青絲,黑瞳流連在她透著淡粉色的臉龐上,眉兒黑亮微彎,鼻子小巧挺立,尤其是那兩片如花辦般柔嫩的小嘴,總讓他嘗過還想再嘗,他在脂粉堆中攻無不克的戰績,遇到這個迷人又愛逞能的小東西之後,可就受到極大的挑戰。  

  「嘻嘻……」梁晚兒在睡夢中咯咯笑著,掛在唇邊的笑容甜美的不可思議。  

  軒轅彧的指尖劃過她的桃頰,「笑得這麼甜?小東西,你夢見什麼了?」  

  正在夢裡比賽誰放的紙鳶最高,她開心的拉扯手上的線……  

  她逸出呢喃,「皇上哥哥——」  

  聽見她連夢裡都喚著其他的男人,軒轅彧臉色一變,濃濃的醋意佔據他的心,不禁自嘲的冷笑,「沒想到我也有嫉妒別人的一天。」尤其對方還是「他」。  

  「我,我的紙鳶……那是我的——」夢裡的紙鳶被一陣狂風吹跑了,梁晚兒著急的撲上前去,想抓住它。  

  好笑的睇著梁晚兒主動投懷送抱,雖然她想抱的人不是他,軒轅彧可是盡情飽享受這飛來艷福。  

  「小晚兒,這可是你自己來抱我的喔!」  

  梁晚兒兩手抱住他,小嘴猛喊,「不准跑!你是我的、你是我的——」  

  他一個翻身,將她嬌盈的身子壓在身下,「好,既然我是你的,那你也是我的才對,這樣才算公平。」  

  「嗯!」她閉著美目,無意識的附和。  

既然人家都承認了,軒轅彧自然就不跟她客氣,俯首吻住她甜蜜的小嘴,讓那僨起的女性雙乳緊抵著自己的寬厚胸膛。

  酥酥麻麻的滋味透過唇瓣的廝磨,滲人她迷迷渺渺的心坎裡。  

  沒有發覺自己的唇舌宛如一道美昧大餐,正被人品嚐著……呼吸不自覺的微喘起來,原本應該甦醒的神志再度恍惚——  

  好渴……生澀的唇舌有樣學樣的吮吸著男性大嘴,讓軒轅彧黑眸漸漸轉熾,渴望取悅她的大掌探尋著她曼妙的曲線,嘴角不禁揚起一縷屬於男人的邪惡。  

  軒轅彧中止兩人的親吻,笑睨著她在睡夢中不滿的咕噥。  

  她輕蹙眉心,「人家還要……」  

  「小東西,你真會把男人逼瘋了。」他啄著她微噘的紅唇,粗嘎的笑說。  

  為什麼沒水喝了?  

  人家的口好渴……  

  「嗯……」梁晚兒舔唇喟歎。  

嫻熟的長指兩三下便解開她單薄的衣衫,露出裹住飽滿胸脯的粉紫色肚兜衣,眸底的火燄更亮,隱藏在心底最深沉的慾望一旦被點燃了,讓軒轅彧不再刻意壓抑自己,便將輕軟的兜衣往上堆擠,讓兩團豐嬌豔的乳房得以在他眼前展露無遺。

  從未被人觸碰過彷彿有螞蟻爬過似的酥癢,直鑽心窩,讓梁晚兒的身子不安分的扭擺著。「唔……不要——」  

闃黑的邪眸專注的凝睇著在長指的交替狎玩下,兩顆嬌嫩的蓓蕾慢慢的充血,而變得敏感異常,胯間的雄挺象徵再也掩飾不了對她的需求,張大嘴巴含住其中一顆紅豔的硬實花蕊。

  她被體內的熱氣給薰紅了小臉,輕輕煽動著兩排漆黑的睫毛——  

  好熱……  

  胸口也好脹……  

  「你終於醒了。」軒轅彧從她嬌裸的胸口抬起頭說。  

  梁晚兒先是錯愕的瞪著他滿眼狂肆的笑意,下一瞬間便低下螓首,發現自己衣衫凌亂,雪白的雙峰不但暴露在外,下身也莫名其妙只剩下一條褻褲,讓她大感驚駭,不由分說的掄起小拳頭就要扁人。  

  「你這個色狼!不要臉!居然趁我睡覺的時候脫人家的衣服──」  

  他一把抓住她的纖腕,呵呵低笑,「沒有你的配合,我怎麼可能脫得了你的衣服呢!其實你早就垂涎我的男色了不是嗎?」  

  「我、我才沒有。」雖然她真的迷戀他的美色,但她矢口否認,臉上浮起狼狽的紅暈,呼吸急促,她突地嬌喘一聲,「呃!」  

因為大掌再次握住柔膩的豐盈,她綻放出最為魅惑人心的姿態。

  「喜歡我這樣摸你嗎?」軒轅彧調情的笑問。  

  梁晚兒低聲嬌吟,她趕緊咬住下唇,努力的想要抗拒那股歡愉的快感。「不要……你再碰我……我要我皇上哥哥殺了你……」  

  他將掙扎的小手扣在頭頂,肆意的嗅著她乳間的處子香氣。「你錯了,最後誰殺了誰還不知道,想保住你皇上哥哥的小命,就得乖乖聽我的。」  

  「你這奸詐,無恥的大壞蛋!」她氣得疊聲責罵,她才不接受恐嚇。  

  「是嗎?那你是寧可保住自身的清白,也要見死不救囉?」軒轅彧俯視著她漲紅的小臉,還有怒睜的美眸,在心裡暗暗偷笑,他已經猜到結果了。  

  她「呸!」一聲,「我才不是那種不講義氣的人!」  

  「那麼就把身子給我、真正做我的女人,我保證會盡量說服邪皇放棄弒君的念頭。」他親吻著她纖美的項頸,嗓音瘖啞的哄她心甘情願的與他歡合,若是別的女子,他根本不需要浪費這些力氣。  

  怎麼辦?梁晚兒心中天人交戰。  

  究竟是自己的貞操重要?還是皇上哥哥的性命要緊?  

  就算她失去處子之身,大不了一輩子不嫁人,到時愛怎麼玩都行,也沒有人會管她,萬一是皇上哥哥有個三長兩短,那代志就大條了,何況她也不想失去他,對自己來說,皇上哥哥是她最好的朋友,兩人之間已經產生深厚的感情……  

  梁晚兒有些彆扭的橫睨他,「好、好吧!不過,你要保證說話算話。」  

  「我向你保證。」軒轅彧低啞的笑喃。

第四章   

  「啊——你怎麼可以摸那裡?」當男人的大掌隔著褻褲撫揉著兩股間的花縫,讓梁晚兒小臉火紅的夾緊雙腿。「我連洗澡的時候都不敢去摸了,怎麼可以隨便讓別人摸!」  

  他笑睨著她窘迫的嬌態,佯作遺憾的低喃,「真是可惜,那裡頭藏了個很大的秘密,你居然不曉得。」  

  梁晚兒狐疑的瞪著他,「真的嗎?裡頭有什麼秘密?」她可不想被看扁了。  

  「你想知道?」他又故意吊她胃口。  

  「少囉唆,快說!」  

  他邪邪一笑,「我比較喜歡用實際的行動來解釋。」  

  「什、什麼樣的實際行動?」梁晚兒在好奇和懼意之中徘徊。  

軒轅彧用膝蓋分開她羞澀矜持的玉腿,隔著一層布料褻玩著股間的花蕊。「就是這樣……如何?一點都不痛吧?」

陡地感到身體火熱難熬,她不自覺的扭動著嬌腎,嚶嚶輕喘。「不痛是不痛,可是……呃……感覺好怪異……」好像有什麼液體從裡頭淌出來了。

「這樣呢?」他撩撥得更徹底些,滿意的察覺指尖沾上了一抺濕意。

梁晚兒睜大氤氳的美眸,臉上的神情交織著介於歡愉和痛苦之間的異樣感受。「夠、夠了……停……住手──」她直覺再下去會發生不可收拾的事情。

他邪媚的眸光灑落在她漸染情慾的小臉上,胯間的男性更為勃發。「我們才要開始而已。」說完,冷不防的剝去梁晚兒下半身唯一的屏障,黑瞳瞬也不瞬的飽覽那花蜜滿溢的稚弱花穴。

「你──」梁晚兒倒抽一口氣,無法理解他的手為什麼喜歡摸她那裡,那個地方是用來噓噓和嗯嗯,可是很髒的。

軒轅彧看出她眼中的疑惑,當他將長指探入盈滿蜜水的小幽穴,她整個人幾乎要彈坐起身。「別動!」

「好痛……你這個大壞蛋……快把手指拔出來!」她瑟縮著小臉,渾然不解那裡何時出現個小洞了。

他壞笑的睨她一眼,長指依舊埋在她體內肆虐,前後勾弄著血嫩的花壁。「忍一下就好了。」

「啊──」梁晚兒皺起五官嬌嚷,「可是真的很痛……」

長指不斷進出充滿蜜水的花苞,「很快就不會了。」

這就是他剛才說的祕密嗎?

可是會痛……不過,現在又慢慢不痛了,還有種羞人的快感從體內湧起──

烏黑的螓首在枕上迷亂的款擺。「我不要了……」

她快不行了……

可是究竟什麼東西不行,她也不曉得,只覺得腦子好亂好亂。

軒轅彧盯著身下受盡情慾折磨的小人兒。「我是誰?」

「你是阿、阿彧。」她不可能會把他和皇上哥哥認錯。「阿彧,我不行了…我好難過……」身子裡好像有股強大的力量要爆炸開來。

就在梁晚兒快要崩潰的當口,軒轅彧抽出了在她體內狎戲的長指。

她略感失望的低呼,「不──」

「小晚兒,別急。」他動手扒掉身上礙事的衣物,解開褲頭,釋放早已蓄勢待發的雄性慾望,將昂揚的頂端對準了軟嫩多汁的花唇,一寸寸的貫入它。

劇烈的痛楚讓梁晚兒尖叫,「啊──」

巨大的男性慾望狠狠的貫穿她的處子之身,感覺到濕潤的花壁一陣蠕動,不顧她的抗拒,完全的沒入其中。

「不會再痛了,我可以發誓。」軒轅彧邪惡的定住不動,讓她真切的感受到他在體內的飽脹感。

等待了八年,他終於得到她了!

梁晚兒的小手推打著他健壯的胸膛,「你騙人……我不要相信你了!」

「我會讓妳相信的,小東西。」沉寂半響的碩大,忽地往外一抽,在她的驚喘聲中,再度插入濕嫩的花甬中,搗弄出縷縷的鮮血和潺潺的花蜜,然後重複再重複,直到她吐出放蕩的呻吟。

她難耐的吟哦,「嗯啊……」

天啊!自己居然發出那種可怕的聲音,簡直快要羞死人了。

可是當血嫩的花心一次一次的綻放、收縮,她再也忍不住的叫喊出聲。「啊……阿彧……嗯啊──」

軒轅彧胯間的慾火緊繃到無法控制的地步,捧住她腴白的臀兒,狂野的衝刺幾下,最後再一次深深的進入,強勢的灼射出熱燙的火種──
  

  又聾又啞的婢女服侍她用過了早膳,便靜靜的退出房外。  

  梁晚兒斜臥在貴妃椅上,私密處的痠疼讓她氣悶,那個卑劣小人居然用皇上哥哥的性命來脅迫自己就範,嗯哼!沒關係,君子報仇三年不晚,總有一天,她要從他身上討回公道。  

  甫踏進房門,軒轅彧就瞥見她鼓著兩頰,不禁失笑,「你在哼什麼?」  

  「你跑去哪裡了?」她的口氣像是在追問整夜不歸的丈夫。  

  他笑說著,硬是和她擠在貴妃椅內,「只是去辦點事。」  

  「該不會是趁我不注意,又溜進宮裡想殺我皇上哥哥吧?」梁  晚兒瞇起美眸,不善的問道。  

  軒轅彧笑睇睨著她,「我像是那種食言而肥的人嗎?」  

  「很像。」她不客氣的批評。  

  「小晚兒,你要對我有點信心。」他無視她的掙扎,將嬌小的  身子摟到自己的大腿上,眼神親暱的瞅著她,「昨晚你都把自己  給了我,既然是我的女人,我也會遵守諾言,幫你說服邪皇。」  

  梁晚兒回以一記凶悍的瞪眼,「你要是敢再騙我,我一定不會饒了你!」  

  「我怎麼敢騙你。」軒轅彧隨她去講,親密地咬著她細緻的耳垂說。  

  她眼露湛湛精光,低頭瞪著他的魔手,「你的手在幹什麼?」  

  「當然是在疼你囉!」  大掌兀自揉玩著豐腴的雙乳,即使隔著衣物,仍能感受到兩顆繃挺的蓓蕾頂在掌心上。

  一股跟昨夜很類似的磨人快感從胸口散播開來——  

  「你,你別想——」梁晚兒模模糊糊的猜到他又想做什麼了,第一個念頭就是逃走。  

  軒轅彧用另一條手臂圈住她的腰肢,牽制她逃亡的舉動。  

  「身子還會痛嗎?」她的嬌小荏弱幾乎無法容納他,想必是非常的痛,不過那種銷魂滋味,卻讓他再三回味,若不是顧及她無法承受,恐怕她到現在還下不了床。  

  他的關心令她面如火燒,扭動得更厲害。「就算會痛也是你造成的,走開啦!」這個卑鄙小人居然還有臉在她面前惺惺作態。  

  「小晚兒,你最好不要再亂動。」他將唇湊到她耳畔,曖昧的笑了笑,「萬一我又控制不住——」後面的意思自己揣想。  

  聞言,梁晚兒霎時全身僵硬,變成一尊化石。  

  「你到底想怎麼樣?」在他面前,她總是吃鱉。  

  軒轅彧斜睇著她緊繃的小臉,「我想——」  

  偷偷的吞嚥下口水,她心中有些期待,不過,一下子又有些自厭。  

  你這個花癡!怎麼可以被這個外表陰柔邪美,內心卻是狡詐險惡的小人給迷住了,真是丟盡他們梁家祖宗的顏面。  

  梁晚兒板起臉,故作凶巴巴的模樣質問,「你到底想怎麼樣?」  

  「我想……應該準備啟程回穹天殿了。」此話一出,果然如願的覷見梁晚兒眼中的期待消失。  

  但她抵死不承認方才有一剎那的失望。「我、我也正想這麼說。」  

  「那就好,馬車已經備妥,我們可以出發了。」他倒要看看這小東西能倔強到幾時,才肯承認受到自己吸引。  

  

  馬車的速度跟烏龜爬差不多。  

  梁晚兒不只一次的掀起小布簾察看,一臉不耐煩,「能不能快一點?這麼慢,要等到何時才到得了穹天殿?」  

  他斜倚在錦墊上,淡淡的挑眉,「你這麼急著想見到邪皇?」  

  「那是當然了,他一天不放棄弒帝的念頭,我皇上哥哥的性命就受到威脅,這樣我就一天睡不好覺。」  

  軒轅彧眼底流洩出一抹嘲弄,「你很喜歡他?」  

  她想也不想的回道:「那是當然了,皇上哥哥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了,這世上除了我爹,就屬他對我最好,我喜歡他也是正常的。」  

  「原來是這樣。」看來她根本還是個不懂得情字的小丫頭,分不清友情和愛情的界線。「如果我也對你很好,你會喜歡我嗎?」  

  梁晚兒先是一怔,不想承認自己開始對他有一丁點的好感,一臉正經八百的回答,「除非你不再行刺我皇上哥哥,那我就考慮要不要喜歡你。」  

  他有些忍俊不住。「真的?」  

  「我才不像你,當然說話算話了。」她驕傲揚起小下巴的說。  

  「好吧!那我也答應你,就算邪皇把利劍架在我的脖子上,逼我去行刺皇上,我就是寧死也不會去!」軒轅彧笑睇著她錯愕的小臉,「這個答案你覺得滿意嗎?」  

  她吶吶的說:「呃,當、當然滿意了。」  

  只是想到他可能會被處死,心裡忍不住怪怪的而已。  

  軒轅彧深情款款的望進她圓睜的美眸中,「為了你,我可是連命都不要,你聽了有沒有覺得很感動?」  

  她嘴硬的頂回去,不想稱他的心、如他的意,「我幹嘛要感動,像我這麼美麗又可愛的姑娘,你會喜歡我也是自然的事,這只能說你識貨。」  

  他含笑的低喃,「我的確識貨,早在八年前就看中了你。」  

  「你在嘀咕什麼東西?」她沒聽清楚,傾耳問道。  

  「沒什麼。」  

  不說就算了。梁晚兒撇開小臉,不再搭理他了。  

  不到一會兒,她便打起盹來,嬌軀一歪,倚向軒轅彧,在他暖呼呼的體溫下,睡得更沉了。  

  「看你睡得這麼安心,還敢說不信任我。」他打趣的說。  

  已經夢起周公的梁晚兒壓根沒聽見他的話,否則又要一陣嗔罵了。  

  馬車在規律的搖晃中前進。  

  「停!」  

  冷不防的,傳來尖銳的馬嘶聲,行進的速度驟然停止。  

  在劇烈晃蕩中驚醒過來的梁晚兒,睜著惺忪的睡眼,打了個毫不淑女的呵欠。「已經到了嗎?」  

  軒轅彧重新將她摟人懷中,「還沒到,你繼續睡。」  

  「既然還沒到,為什麼不走了?」  

  「你們是什麼人?」外頭響起魏徇的斥問。  

  早就警覺到有異的軒轅彧沉著的問:「怎麼回事?」  

  「啟稟皇爺,有不速之客到訪。」  

  他冷冷一笑,「這種戲碼已經好久沒出現了。」  

  梁晚兒頓時睡意全消,張大骨碌碌的黑瞳,「什麼不速之客?」  

  「大概是遇到了強盜,想攔路打劫。」他隨口敷衍的說。  

  她怒氣一揚,作勢要衝下馬車。「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想搶劫我們,我要下去好好教訓他們。」  

  軒轅彧手長腳長的將她扯回懷裡抱穩了。「讓魏珣處理就夠了。」  

  「可是他只有一個人……」聽見外頭的打鬥聲,她不免擔憂的說。  

  他頷了下首,「說得也是,我是該下去幫幫他。」  

  「我也要跟你去。」梁晚兒不由分說的尾隨他鑽了出去,果然見到魏珣以寡敵眾,打得十分辛苦。「怎麼辦?他們的人好多喔!」  

  只聽殺手之一大喊,「他在那裡!」  

  「殺了他!」其他人跟著喊道。  

  眼看幾條殺氣騰騰的人影疾射而來,梁晚兒登時嚇得緊攥住軒轅彧的袖口,不曉得該如何應對。  

  軒轅彧俊目一瞇,將她推到身後,右手便從馬車上抽出預藏的長劍。  

  「小心點!」她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。  

  他回眸媚笑,「我會的。」  

  梁晚兒對自己的反應有些嗔惱,更氣自己幹嘛關心他的死活,可是瞥見他如行雲流水般的劍法,竟不覺得看癡了。  

  很快的,對方不要命的攻勢讓她開始心驚肉跳,就算再笨的人也看得出來他們不是普通的強盜。  

  「那麼多人打他們兩個,實在太不公平了。」她咕噥兩句,倏地靈光一閃,低下頭尋找地上的石頭來充當武器,至少能幫點小忙。「哼!看姑奶奶我的厲害,打得你們滿頭包。」  

  說著說著,梁晚兒用力的扔出石頭,想擾亂他們的戰局。  

  不料,她幼稚的舉動卻引起敵人的注意。  

  「抓住她!」  

  她表情大駭,手中的石頭全掉了,本能的叫喚,「阿彧,救我!」  

  原本只是在戲耍這些不速之客的軒轅彧,聽見她的求救聲,神色一整,高大的身形飛掠過來,在電光石火之間,將他們一一斬殺。  

  「阿彧……」梁晚兒呆呆的瞪著朝她刺來的劍尖,居然不躲也不閃。  

  一具溫熱的男性胸懷火速的將她帶開。  

  梁晚兒將雪白的臉龐埋在他胸口,待她意會到自己得救了,才慢吞吞的張開眼瞼,瞅見滿地的死屍,不由得打了個冷顫。  

  「他們全、全都死了?」  

  大掌輕撫著她僵硬的背脊。「全都死了。」  

  魏珣覷見他鮮血淋漓的右臂,大吃一驚,「皇爺,你受傷了!」  

  「你受傷了?」她也同樣的吃驚。  

  軒轅彧額間泛著薄汗,微扯下嘴角,「我……」  

  「糟了!劍上有毒!」魏珣詫異的叫道。  

  話都還沒說完,軒轅彧便癱倒下來。  

  她失聲驚叫,「阿彧——」  

    

  榻上的男人即使在昏迷當中,依舊俊美得十分邪氣。  

  魏珣微微的睇了下神色蒼白的梁晚兒,有點懷疑到底誰才是傷者。「我已經讓皇爺服下了特製的解毒丹,不會有事的,請晚兒姑娘不必擔心。」  

  「我、我才沒有在擔心他。」她兀自逞能的說。  

  嘴巴是這麼說沒錯,可是當軒轅彧倒下的那一剎那,她的心跳也跟著停擺,不過,她可是死也不會承認那是關心,只是怕萬一他真的一命嗚呼,就沒有人可以帶她去見邪皇了。  

  魏珣好心的沒有戳破她的心事。「這種小傷對皇爺來說並不算什麼,相信他很快就會清醒過來了。」  

  梁晚兒故作不在意,「這是他的報應,誰教他要行刺我皇上哥哥,所以老天爺才要懲罰他,」  

  「皇爺要行刺皇上?怎麼可能?」魏珣怔愕的問。  

  她嘟起小嘴,「怎麼會不可能,要不是被我識破,我皇上哥哥早就遭到他的毒手了,這就是做壞事的下場。」  

  魏珣聽得一頭霧水。「啥?」  

  「對了,那些壞人為什麼殺他?」  

  他的口氣模稜兩可。「呃,這……我也不太清楚。」宮廷紛爭自古皆有,實在很難跟她說得明白。  

  梁晚兒不滿意他的回答。「那你知道他們是誰嗎?」  

  「這……」有太多人選了,也很難說。  

  「有了!我知道是誰了。」她自作聰明的找出答案。  

  他小心翼翼的問:「晚兒姑娘指的是——」  

  「邪皇!」她一口咬定。  

  魏珣的下巴登時掉了下來。「邪、邪皇?」  

  「除了他還會有誰,一定是因為阿彧刺殺我皇上哥哥的任務失敗了,所以邪皇很不高興,才想殺他滅口,你說我的推論對不對?」越講梁晚兒越對邪皇的印象差到谷底。  

  「嗯、呃……」他真的不曉得該怎麼說。  

  梁晚兒恁是為軒轅彧打抱不平。「哼!也不想想阿彧為他出生人死,冒險進宮行刺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而他竟在背地裡使出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,我梁晚兒對天發誓,絕對要讓他好看!」  

  「晚兒姑娘,我想應該不是邪皇才對……」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糾正她錯誤的觀念。  

  她極度不爽的斜睨,「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?」  

  「我……我當然是站在皇爺這邊的。」魏珣委屈的說。  

  「這不就對了,我們要一起來唾棄那個叫邪皇的混賬東西!」她滿臉的正氣凜然,一副要和惡勢力對抗到底的模樣。  

  魏珣不知該哭還是該笑,清了清喉嚨,「咳咳,要是皇爺知道晚兒姑娘和他是同一國的夥伴,一定會很開心。」  

  一抹可疑的紅暈浮上梁晚兒的粉頰。「我是就事論事,誰跟他是同一國的,我可沒忘了他是幫兇,跟邪皇一樣都不是好東西。」  

  「是、是、是,算我說錯了。」魏珣偷笑的說。  

  梁晚兒倨傲的說:「他就交給你了,我要回房休息去了,」說完,她幾乎是奪門而出。  

  「真是有趣的小姑娘。」魏珣可以瞭解主子會看上她的原因。  

  驀地,床榻上響起低沉的悅耳男嗓。「我可不希望有別的男人太欣賞她。」  

  「皇爺,你醒了?」  

  軒轅彧在他的攙扶下坐直身軀,一頭披散的黑髮,讓他顯得更加陰媚不羈。「早就醒了,多派幾個人守在她房外,免得一些無聊的人士去打擾她。」  

  他飛快的遞上茶水,「屬下已經命令下去了。」  

  「這次又是誰?」  

  魏珣知道主子想問什麼。「皇太后那邊近來沒有動靜,約莫是紹王爺請來的殺手,已經讓人去查了。」紹王爺是先帝的皇子之一,也是當今皇上同父異母的兄長,當年和太子之位失之交臂,始終懷恨在心,直至今日,仍沒有放棄稱帝的野心,甚至企圖叛變。  

  「幸好有這些人,否則日子還真是枯燥乏味。」軒轅彧冷笑道。  

  魏珣心中雪亮。「皇爺往後有晚兒姑娘陪伴,自然不會了。」  

  想到梁晚兒數落訓斥他的表情,軒轅彧唇角揚起一縷興味盎然,「這倒是真的,等了八年,總算將她騙到手了,不過,要她乖乖的待在我身邊,恐怕還得費一番工夫才行。」  

  「所以,皇爺才故意演了這出苦肉計?」魏珣恍然大悟,否則依主子的身手,怎麼可能會輕易掛綵,想來真是用心良苦。  

  軒轅殘眉梢一挑,「你認為她不值得?」  

  「屬下不敢。」他彎腰拱手道。  

  「她,我是要定了!」  

    

  魏珣好生困擾的說:「晚兒姑娘,你能不能幫我去勸皇爺吃藥?」  

  「為什麼要我去?」她不解的問。  

  他歎了口氣,用眼角偷覷梁晚兒的反應。「因為我已經勸了  大半天了,可是皇爺一口都不喝,再這樣下去,手臂上的傷口怎麼好得了,所以我想拜託你幫我勸勸看,說不定會有效。」  

  梁晚兒沉下小臉,「真是的!又不是小孩子,連吃藥都要人家哄。」  

  「晚兒姑娘,拜託你了。」魏珣可憐兮兮的請托。  

  她不由得心軟了。「好吧!我幫你。」  

  魏珣忙不迭將盛著藥汁的瓷碗塞進她的小手中,「謝謝你,晚兒姑娘,來!小心燙手。」  

  一隻白細小手「呀!」的推開門扉。  

  身軀慵懶的倚靠在床榻上的俊美男人正在閉目養神,只有濕薄的唇角隱隱透著詭意。「我不想喝,讓我一個人靜靜——」  

  梁晚兒一手端碗,一手叉在腰上,「看你都這麼大的人了,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,也不怕讓人家看笑話。」  

  他佯作納悶,「怎麼是你?魏珣呢?」  

  「他說你不肯吃藥,所以拜託我來勸你。」她舀了一匙,湊到軒轅彧唇邊,「快點把藥喝了,不要以為用這種拖延的方法,就可以阻止我到穹天殿去見邪皇,我告訴你,無論如何,我都非去不可!」  

  軒轅彧嫌惡的覷了眼藥汁,「看起來好苦……」  

  「藥哪有不苦的,快喝!」她著惱的嬌喝。  

  他耍賴的問:「有沒有糖吃?」  

  「沒有。」  

  「那我不要吃藥。」軒轅彧把俊臉撇開,打算抗爭到底。  

  梁晚兒一臉的氣呼呼,「本小姐都親自餵你了,你還敢拿喬?」  

  「要我喝可以,不過,一口藥換一個吻。」他眨著誘惑的黑眸和她交換條件。  

  她面如火燒,「你……去死好了!」  

  「反正我這個傷是為了救你,既然你不領情,就讓我自生自滅好了。」軒轅彧沮喪的垂下眼眸,只差沒學女人咬著手巾低泣。  

  對呀!人家也是為了救她才受的傷,她怎麼可以見死不救,還叫他去死?真是太殘忍了,就算他再有不對,念在這點情分上,自己就委屈一點好了。  

  「好、好啦!」梁晚兒勉強同意。  

  軒轅彧黑瞳閃閃發亮,「我可沒有強迫你。」  

  「對啦、對啦!是我自願的。」她沒好氣的橫睨他,「現在可以喝了嗎?」  

  他含笑的張開嘴唇,讓她餵了口藥汁。  

  「我要吻了。」  

  梁晚兒噘高紅唇,「吻就吻嘛!我梁晚兒說到做到。」  

  他刻意放慢步調,緩緩的覆上那兩片櫻桃小口,在上面細細的舔吮。  

  「哇!」她小臉皺成一團,匆匆的推開他,「呸呸呸……好苦喔!」  

  軒轅彧笑挑了眉,「我就說很苦,你偏不信。」  

  「天啊!這是哪個蒙古大夫開的藥方子,簡直苦死人了。」如果換作是她,她寧願傷口好不了,也不要吃藥。  

  他俯近黑色的頭顱,笑得像隻狐狸。「別急,這碗藥還沒喝完。」  

  「我……我——」她現在反悔了,可不可以?  

  看出她的想法,軒轅彧先下手為強。「你也跟我一樣怕喝藥對不對?」  

  梁晚兒馬上中計,很愛面子的說:「我才不怕!」  

  「那就再來。」  

  「呃……」沒辦法了,她只好硬著頭皮上了。  

  「一口藥一個吻,別想逃走。」  

  「我才沒有要逃……哇……好苦、好苦……」  

  「再來。」  

  「哇——」

第五章   

  「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下床?」  

  她已經等得耐性用盡,臉色一天比一天臭,要不是看在救她的份上,早就催他盡早上路了,才不管他的傷口究竟痊癒了沒有。  

  軒轅彧裝作一臉委屈,「我也想早點恢復體力,省得有人成天給人家臉色看。」  

  「我哪有給你臉色看。」梁晚兒有些難為情的辯解,「我只是……只是擔心再拖下去,萬一邪皇又派其他的刺客去殺我皇上哥哥就槽了。」  

  他篤定的反駁,「不會的!」  

  梁晚兒一句話就給他頂了回去。「你怎麼知道不會?他連你這麼替他賣命的手下都敢殺了,他還有什麼事不敢做?虧你還對他這麼忠心耿耿,那種主子不要也罷,我看你乾脆棄暗投明,去向我皇上哥哥自首,我會替你說幾句好話的。」  

  「不行!」軒轅彧臉色一正,演得跟真的一樣。「邪皇到底對我有恩,我不能背叛他。」  

  她怒不可遏的指著他的鼻子低罵,「你幹嘛這麼死心眼一人家都要殺你了,你還這麼講義氣幹什麼?沒見過像你這麼笨的人。」  

  「唉!這是我的命。」他歎口氣。  

  梁晚兒忿然的跺著蓮足,「我不管你了!」  

  「你是我的未來娘子,怎麼可以不管我呢?」軒轅彧一臉促狹的鉗住她,兩隻鐵臂將她緊緊的困在懷中。「起碼等我死後,多燒些紙錢給我。」  

  「誰理你呀!」她掄起粉拳捶他,「你要是死了,我一定會放鞭炮慶祝世上少了個大壞蛋……不要動手動腳的,快放手啦!」  

  他在頰上偷香,「你真的這麼狠?」  

  「把你的嘴巴移遠一點!」梁晚兒羞惱的吼道。  

  軒轅彧輕啄她的嘴角,邪惡的大掌已然揉上了嬌聳的乳房,「你不是想知道我的體力恢復了沒有,那就陪我做做運動就知道了。」  

  她漲紅了粉臉,想將被褪下一半的衣衫穿回去,「你要運動就運動,幹嘛脫人家的衣服?」這男人的手腳真快,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。  

  才一眨眼,兜衣便被扔下床。  

  梁晚兒這下知道他所謂的運動是什麼意思。「啊——你這色鬼!」  

  「真的不想要嗎?」  軒轅彧扯下她的褻褲,近乎狎戲的玩弄著雙腿之間綻放的花蕊,直到它漸漸氾濫成災。

  她忍住唇邊的嬌喘,「我、我才不要……」  

  「真的?」  他張嘴咬住一只紅嫣色的蓓蕾,惡意的含咬舔弄。

  一張細緻的小臉都憋紅了,小手緊緊握成了拳狀。  

  「嗯……呃……真、真的……」他分明是故意的,所以絕不能妥協。  

  軒轅彧勾唇斜睨,「真有骨氣,那麼這樣呢?」  

當兩根長指轉而掏弄著濕緊的花穴,梁晚兒幾乎要開口求饒了。

  「不要……不要了──」她全身像著了火似的,尤其是濕滑的花壁變得格外敏感難耐,不斷的抽搐痙攣。「阿彧……快幫我……」

他呼吸轉粗,嗓音瘖啞,「要我幫你什麼?」  

  「你知道的……」梁晚兒緊皺小臉,哽咽的瞅著他的腰部下方,她明明記得上一回的情形,雖然剛開始很痛,不過慢慢就變得舒服了。「快點……」  

  「你要的是這個嗎?」  他解開褲頭,將一雙雪白勻稱的玉腿架在肩上,猛然的貫入那豐盈多汁的蜜穴。

  梁晚兒再也顧不得尊嚴,滿足的逸出嬌呼。「啊——」  

  不對!她怎麼可以輕易的屈服,這樣未免太對不起皇上哥哥了。  

  可是……這感覺好像會讓人上癮……  

  鳴……自己一定是被他帶壞了。  

    

  軒轅彧安坐在奢美華麗的車篷內,試著逗她開心。「怎麼不說話?是誰惹我的小晚兒生氣了?」自從那天午後,兩人再次歡愛,她彷彿在跟誰嘔氣似的,連甩都不甩他,可見得問題出在他身上。  

  「哼!」她決定跟他劃清界線。  

  他輕笑一聲,「既然你不說,那就算了。」  

  梁晚兒板起嬌俏的小臉,「我警告你,不許你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皇上哥哥,否則我跟你沒完沒了。」  

  「我們之間的什麼事?」  

  她赧紅雙頰,「就是……就是我們在床上做的運動。」  

  「為什麼不能說?」軒轅彧微瞇黑瞳,口氣霎冷,「難不成你還想當皇后,將來好母儀天下?」就算她想,他也不會同意!  

  「想不想是我的事,與你無關。」她只是覺得很丟臉,皇上哥哥一定會以為她跟壞人是同一國的,而對她感到失望。  

  軒轅彧冷冷一哂,「別忘了,你可是我的女人。」  

  「那是為了救皇上哥哥,否則我才不要當你的女人。」梁晚兒硬是在嘴巴上不肯認輸,儘管她已經沒有像原先那麼排斥他了。「你要是敢洩漏半個字,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!」  

  他聽了心裡滿不是滋味。「你這麼在乎他?」  

  「當然了。」  

  「好吧!我答應你不說。」軒轅彧暫時不逼她,因為他明白她  終究還是會屬於自己的,只是,要等她自己醒悟,恐怕還得多費點時間。  

  梁晚兒喜滋滋的說:「算你聰明。」  

  「到了穹天殿之後,你打算怎麼做?」  

  她一副理所當然的道:「當然是直接殺去找邪皇,勸他打消造反的念頭,不然我就揭發他的陰謀,止我皇上哥哥判他死罪,砍了他的腦袋。」  

  軒轅彧被她的天真打敗了。「你以為邪皇會笨得縱虎歸山,讓你去向皇上告密嗎?萬一他要殺你怎麼辦?」  

  「呃……」對喔!她一時詞窮。「你……可以保護我啊!」  

  他狐疑的挑了挑眉,「我為什麼要保護你?」  

  梁晚兒說得臉不紅氣不喘。「你剛才不是還說我是你的女人嗎?」  

  「可是,你又不承認。」他很不給面子吐她的槽。  

  她氣鼓兩頰,「你是男人耶!就該寬宏大量,幹嘛這麼小氣跟人家計較?保護我一下會死啊!」  

  「當然會死了,萬一邪皇一氣之下也要殺我,那我不是慘了。」他就是故意跟她唱反調。  

  「你……你真是沒用!」梁晚兒為之氣結。  

  軒轅彧哀歎一聲,「不是我沒用,只是還不想這麼早死。」  

  「哼!算了,我不拜託你了。」  

  他甲臉的訝異,「你剛才那種態度是在拜託我嗎?」  

  粱晚兒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。「我、我不要跟你說話了!」  

  「真的生氣了?」軒轅彧戲謔的問。  

  「哼!」尖尖的下巴刻意抬高。  

  他親暱的張臂擁住她,「好嘛!如果邪皇真的要殺你,我一定會拚死保護你就是了,不要生氣了,這樣很醜喔!」  

  「是你不對,還敢嫌我醜!」他這可是犯了所有女人的大忌。  

  軒轅彧趕忙扮起笑臉賠罪。「是,是、是,是我說錯了。」  

  在他好聲好氣的道歉下,她才怒火稍霽。「可是,萬一連你也保護不了我怎麼辦?穹天殿裡高手如雲,你一個人絕對打不過他們……」  

  「要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,我們就到黃泉底下做對陰問夫妻。」他嘴甜的笑說。  

  她白他一眼,「呸、呸、呸!淨說些不吉利的話,我的意思是說,如果真的打不過,我們就趕緊腳底抹油,先落跑再說。」  

  軒轅彧面有難色。「這樣不是很難看嗎?」  

  「先保命要緊,管他難不難看。」梁晚兒又丟給他一顆大白跟。「等我們逃了出來,嗯哼!就輪到他遭殃了,我絕對要皇上哥哥替我報仇。」  

  他難掩醋意的口吻,「說來說去,都是你的皇上哥哥,他有什麼好?」  

  提起她的皇上哥哥,梁晚兒不禁滿口的誇讚。「大家都說我皇上哥哥仁德、睿智,是個難得的好皇帝,你和他除了面貌相似,有哪一點比得上他?」  

  「唉!我是比不上他,老天爺真是不公平。」他自艾自憐的說。  

  瞧他垂頭喪氣的,她忍不住拍了拍軒轅彧的肩頭,安撫他受創的心靈。「好了,你也不要灰心,只要你肯改邪歸正,重新做人,  也可以成為一個好人。」  

  軒轅彧自嘲,「真是謝謝你的安慰。」  

  「不客氣。」梁晚兒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件大好事一樣的開心。  

  

  「皇爺回來了!」  

  整個穹天殿為了這個振奮的消息而動了起來。  

  梁晚兒打量這座藏身在茂密森林中的雄偉殿堂,巍峨的氣勢可一點也不輸紿富麗堂皇的皇宮大內,可是,想到那個壞蛋邪皇就住在這裡,對它的好感硬是打了折扣,心中冒起無數不滿的泡泡。  

  「哼!已經有這麼好的地方可以住,他居然還這麼貪心,妄想搶走我皇上哥哥的龍椅,相信老天爺會懲罰他的。」她不平的嘟囔著。  

  走在廊廡下,就見太監宮女一一向他們下跪行禮,讓她臉上的疑惑更深,這些當然沒逃過軒轅彧的眼底。  

  「因為我幫邪皇立下不少汗馬功勞,身份自然比別人高了,他們向我跪拜也是應該的。」他輕描淡寫的說。  

  她滿臉狐疑,「是這樣的嗎?」  

  「你不是很清楚我的身份,我犯不著騙你。」軒轅彧輕易的堵住她的嘴。  

  梁晚兒自然信了。「哼!諒你也不敢。」  

  「我已經安排好了,你就先住在靈薇宮,等我先探過邪皇的口氣,再作打算,免得打草驚蛇。」  

  她沒有異議。「這樣也好。」  

  「晚點我再去看你。」  

  「要是邪皇還不肯死心,你要快點來告訴我。」她現在只擔心皇上哥哥的安危。  

  軒轅彧瞅著她正經嚴肅的小臉,還真嫉妒那個跟他有張同樣臉孔的男人。「好,我保證,行了吧?」  

  「嗯。」梁晚兒頷下螓首,脫口而出。「那你也要小心點。」  

  他邪邪一哂,「衝著你這這話,我不會有事的,」  

  梁晚兒倏地面泛紅霞,極力否認。「你不要誤會,我是怕你死了,就沒有人可以幫我了,才不是在關心你。」  

  瞥見軒轅彧一徑的笑睨,讓她又羞又窘。  

  「我等你的消息。」扔下一句話,就狼狽的跟著領路的宮女走了。  

  

  紫霄宮  

  修長健美的男體泡在巨大的浴池中,舒展著疲憊的筋骨。  

  「啟稟皇爺,晚兒姑娘已經安頓妥當了。」魏珣在池畔躬身說道。  

  他微掀詭魅的黑眸,大掌往潮濕的俊臉上抹了一把,「要人看好她,別讓她到處亂跑。」他太瞭解她好動的個性,她絕不會乖乖的待在靈薇宮。  

  「是。還有紹王爺那邊的眼線已經有了回報。」  

  重新掩上精銳的眸光,看起來慵懶而無害。  

  「說下去。」  

  魏珣繼續陳述獲得的報告結果。「據說近日皇太后的鳳體微恙,紹王爺還曾多次進宮請安,並請來各地的名醫,還四處搜集珍貴的藥材。」  

  「呵。」軒轅彧哼笑一聲,「他何時變得這麼孝順了?要是對自己的母親也能這樣,相信靜貴妃在九泉之下死也瞑目了,不過……皇太后這病也來得太巧了,究竟是真是假還有待商榷。」  

  他明白主子的意思。「屬下會再讓人去查。」  

  「無論是真是假,都有可能是一個掩入耳目的幌子,這兩派人馬一旦聯合起來,可就有熱鬧看了。」軒轅彧嘲弄的低笑,「這樣也好,一次把他們解決,省得浪費時間。」  

  此時,一名小太監彎身進來,「啟稟皇爺,弋王爺來了。」  

  「時間算得真準,我才回來他就到了。」唇邊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痕。「請他到竹軒等候。」  

  說完,便嘩啦啦的從池中直起身來,袒露出一具剛柔並濟的  男性軀體,幾名隨侍的太監馬上為他擦拭、著裝,套上昂貴的織錦緞袍,布料上紫色的百獸圖紋,益發凸顯出他雍容神秘的氣質。  

  

  鬼鬼祟祟的小人兒翻過窗子,一溜煙的跑出靈薇宮。  

  「嗯哼!想關住本小姐還早得很。」梁晚兒對自己的脫逃功夫沾沾自喜,以為派幾個宮女把守,就可以困住她,簡直太瞧不起人了。  

  她壓低身形,鬼頭鬼腦的探查路線。  

  可惡!那個臭阿彧去了這麼久都沒有消息,而那些宮女的嘴巴就像蚌殼似的,怎麼也敲不開,教她如何打探邪皇經常出入的所在?算了,求人不如求己,乾脆自己來找比較快,反正這座穹天殿再大,也大不過皇宮,就不信連個人都找不到。  

  起初梁晚兒還有些閃閃躲躲,不過轉念又想,她可是正大光明的進來,幹嘛像個小偷一樣偷偷摸摸的,於是挺起胸脯,給他走得理直氣壯,萬一頁的有人問起,就全推給阿彧好了。  

  梁晚兒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聰明了,洋洋得意之餘,腳步也跟著輕快了,就算遇到人,就先露出甜美的笑容,讓對方不會起疑,再繼續尋人,但是經過一炷香的時間後,她的腳步漸漸沉重了。  

  「打聽了老半天,也只知道邪皇住在紫霄宮,可是到底在哪裡呢?為什麼他和皇上哥哥一樣,都喜歡住在這麼大的房子裡頭,要找個人很累耶,都不曉得要體諒別人一下。」  

  就在這當口,粱晚兒居然覷見了不該在這裡出現的人影。  

  「咦?」她發出驚疑不定的聲響。  

  那不是……  

  梁晚兒本能的摀住小口,蹬圓了眼,一眨也不眨的瞅著就離她不到十尺遠的男人,他正從一扇門後出來,後頭還跟著侍衛,她還記得每回見到這個外表嚴酷沉鬱的男人,就覺得他很不好相處,所以,甚少和他打交道。  

  不會錯的,這個男人是弋王龍震炎。  

  可是,他為什麼會到這裡來?  

  難道是來找邪皇……  

  「啊!」梁晚兒驚呼一聲,「莫非他和邪皇暗中勾結,想要對皇上哥哥不利?可是也不對呀!他和皇上哥哥是堂兄弟,兩人感情向來很好……不過,這也很難說,萬一他是假裝和皇上哥哥好,然後在背地裡陷害他——」  

  她越想越是恐怖,幾乎不敢再往下想。  

  怎麼辦?她得趕緊跟皇上哥哥通風報信,免得太遲了。  

  「對,先找到阿彧!」目前只有依靠他了。  

  一個低沉含笑的嗓音在耳際響起。  

  「找我做什麼?」  

  梁晚兒整個人驚跳起來。「嚇!」  

  「幹嘛嚇成這樣?難不成是作賊心虛?」  

  睞見軒轅彧那張揶榆的俊臉,小臉倏地漲成血紅色。「我又沒做壞事,幹嘛心虛?我看心虛的人是你才對。」  

  他一臉願聞其詳的表情。「我?」  

  「沒錯,我問你,弋王爺為什麼會來這兒?是不是他和邪皇在密謀什麼,想害我皇上哥哥?」她為這可能性心驚不已。  

  軒轅彧不禁失笑,「小晚兒,你的聯想力也太豐富了。」說她心無城府,偏又愛胡思亂想,老把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想歪。  

  「不然他來做什麼?」她非問出答案不可。  

  他撫了撫下巴,詭異的笑著,「他是遇到一點小小的困難,想來聽聽我的意見罷了,你可不要草木皆兵。」  

  梁晚兒這回可沒那麼簡單就被他蒙騙過去。  

  「你不要想唬我,他可是個王爺,有權又有勢,會有什麼困難解決不了的?你最好給我老實說!」  

  「嗯,這個……」軒轅彧仍是欲言又止。  

  她俏臉一沉,「你不說就表示有問題。」  

  「這是人家的私事,我真的不太方便透露。」他也是很有原則的。「對了,你是怎麼跑出來的?我不是要你待在靈薇宮裡等我的消息嗎?」  

  「我等不及了嘛!」梁晚兒一把揪住他的袖口逼供,「你到底見到邪皇了沒有?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他?」  

  軒轅彧佯作遺憾的神色,「真是不巧,邪皇前兩天便出遊去了,恐怕沒有十天半個月是不會回來的。」  

  「什麼?!」她垮下嬌靈的小臉,「怎麼會這麼巧呢?」  

  他不忍見她委靡的神色。「別急,我想短時間內,邪皇不會再有所行動。」  

  「你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,怎麼能確定不會?」梁晚兒抱著頭顱苦思良計,「不能再等了,我還是先進宮去見皇上哥哥,要他多提防點。」  

  「不行!」好不容易才把她騙到手,哪能就這麼放了。  

  梁晚兒不滿的瞠眸,「為什麼?」  

  「我的意思是說萬一你走了,邪皇正好回來,那不是剛好錯過了,不如你就先住個幾天,看看情形再說。」  

  他的顧慮也對,梁晚兒子心靜氣的忖道。  

  「好吧!那我就再等個幾天,他最好趕快回來,不然……嗯哼!」她仰起秀麗的鼻端輕嗤兩聲,好像在說「大家騎驢看唱本——走著瞧」。  

  那可愛的表情讓軒轅彧又疼又愛,恨不得再抱住她溫存。  

  「我相信他很快就會回來了。」他笑說。  

  

  魏珣在主子的指示下,來到位在西邊花園內的羽蝶館。  

  「見過郡主。」  

  打從宮女口中得知皇爺歸來的消息,胡蝶就默默的盼著這一刻的來臨。  

  「魏大人,你回來了。」她斂衽為禮的說。  

  他黝黑的臉上浮起紅暈,有些尷尬的搖手,「屬下只是個奴才,而郡主是金枝玉葉,行這個禮屬下可是萬萬承受不起。」  

  胡蝶柔弱的臉上流露出苦澀,「若不是承蒙皇太后看得起,收我作為義女,我也只不過是個小小民女,何來承受不起。」  

  「呵呵。」他實在不曉得該如何回答,只能用乾笑帶過,  

  霍然想到來意,魏珣連忙將手上的禮盒奉上。「皇爺這趟回來,特地為郡主帶了一份禮物,希望郡主會喜歡。」任何男人見到這副我見猶憐的嬌弱模樣,都會湧 起想保護她的衝動,不過自己可不敢高攀和妄想,何況她還是皇太后派來的親信,用膝蓋想也知道是故意安插在主子身邊的棋子,更是碰不得。  

  「請代我謝過皇爺。」她輕輕的說。  

  魏珣抱拳一揖,「那屬下告辭了。」  

  「你、你就這麼走了?」胡蝶情急的脫口而出,話一出口,便羞不自抑的垂下眼瞼,不敢直視他困惑的神情。  

  「郡主還有事嗎?」  

  她怔了一下,「我……」  

  「或者郡主想見皇爺?」魏珣猜測的問。  

  胡蝶葛地驚惶的搖晃插滿珠簪的螓首,「不!我、我不想見他……」  

  他有些不解她強烈的反應。「郡主不必客氣,如果你真的想見皇爺,屬下可以代為轉達。」皇太后將她安置在這裡的目的,無  非是想用美人計,撮合她和主子的姻緣,好間接控制穹天殿,所以,她的拒絕反倒啟人疑竇。  

  「真的不用了,我……我……」她絞著手巾,慌亂的說。  

  魏珣不由得納悶,「郡主?」  

  「我、我怕他……」囁嚅了半天,終於吐出話來。  

  「怕誰?」  

  螓首垂得更低了。「皇爺。」  

  「呃?」魏珣大為錯愕。  

  她眼圈泛紅,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。「我、我也知道不應該,可是,每次見到皇爺,當他盯著我看的時候,好像會看穿我的心思……我就會全身發抖……」  

  「郡主想太多了。」他試圖用輕鬆的態度來安撫她。  

  胡蝶鼓起勇氣昂起秀顏,瞟向他的眼神飽含求救的意味。「我是真的怕他,魏大人,你說我該怎麼辦?」  

  「這……郡主,皇爺不會傷害你的。」魏珣可以體會她的感受,主子與生俱來的無形魄力和貴氣,確實不是普通人承受得起。  

  她不由得淚水盈睫,喉頭輕哽,「我知道,雖然我很感激太后,讓我從一介孤女爬上枝頭,成為人人羨慕的郡主,可是,這些日子我卻過得心驚膽戰,連睡覺都無法安心,與其這樣,還不如當個平民百姓來得幸福。」  

  對此,魏珣也幫不上忙。「郡主,這是皇太后對你的恩寵,不能推卻的。」  

  「我也明白這個道理。」胡蝶拭著眼角的淚水說。  

  魏珣抓了抓腦袋,侷促不安,「如果沒事的話,屬下就告退了。」他實在不會應付女人的淚水,只有逃之夭夭。  

  「魏大人,魏——」她還想多跟他相處一會兒。

第九章   

  有喜?!  

  聽完大夫把脈後的結論,梁老爺瞪凸了雙眼,張大的嘴巴可以塞進一顆鴨蛋,老邁的身體搖搖欲墜,原本還以為向來身強體健的女兒猝然昏倒,可能得了不治之症,結果情況比他預想的還要悲慘。  

  他舌頭打結,說起話來結結巴巴。「怎、怎、怎麼可、可,可能?」他的寶貝女兒一向是潔身自愛,不會跟人家亂亂來,現在居然珠胎暗結,就是打死他,他也不會相信的。  

  梁晚兒身子孱弱的靠坐在榻上,小手撫著腹部,心中還很納悶,小娃娃是什麼時候裝進她肚子裡的,旋即一想,便知道是誰幹的「好事」。  

  「哼!一定是他沒輕過我的允許,偷偷放進去的,我才會事先都不知情,除了他,不會有別人。」  

  「晚兒,這……這孩子是誰的?」梁老爺激動的比著她的肚皮問道。  

  她接過婢女遞過來的安胎藥。「問這個做什麼?」  

  梁老爺一副要跟人家拚命的模樣。「這還用說,當然去宰了他,居然敢碰我的寶貝女兒,分明是不想活了。」  

  「爹不用去找他了,反正他也活不久了……」梁晚兒喉頭一哽,眼淚跟著滴進碗裡頭。「每個人都巴不得他死,我可憐的孩子還沒出生,就注定沒有爹。」  

  梁老爺驚嚇過度,有些口齒不清:「你……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……孩子的爹是……軒轅皇爺?」  

  「就是他咩!」  

  「啥?」粱老爺兩眼一翻,作勢昏倒。  

  房裡的婢女驚叫的將他扶坐下來,「老爺,你要冷靜,」  

  「嗚……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喲!這輩子才會生了你這個笨女兒。」他呼天搶地的哭嚎起來。「人家皇上要立你為后……你偏不要……嗚……偏偏要跟個叛國賊……現在要被砍頭了……你們母子下半輩子該怎麼辦?嗚……」  

  梁晚兒皺了皺秀氣的眉心,「爹,該哭的人是我,我都沒哭得這麼慘,你哭個什麼勁?」她的耳膜都快被他哭破了。  

  「哇——」  

  他哭得更厲害,簡直可以從事殯葬業當孝父了。「嗚……爹是為你感到悲哀……我可憐的女兒啊——」  

  「爹,我拜託你讓我靜一靜,你這樣哭,害我也……」她已經夠煩了,想到後天阿彧就要被處斬,再也見不到他臉上那抹邪慫兮兮的笑容,不會再被他騙得團團轉,一顆心像被剜了個大洞,登時悲從中來。「我也好想哭,嗚哇……」  

  梁老爺被女兒淒厲的哭聲紿嚇傻了。「晚兒……你、你別哭啊!」  

  「嗚嗚……爹——」她上前抱著父親。  

  他肩頭一聳一聳的,強忍的哭聲再次崩潰了。「晚兒,你別怕……還有爹啊……爹會照顧你們母子……嗚……」他可憐的女兒。  

  「爹——」  

  「晚兒——」梁老爺緊擁著愛女,哇哇大哭。  

  父女倆抱在一塊哭調大合唱,連屋頂都快垮下來,嚇得府裡的人畜紛紛走避。  

    

  「她有身孕了?!」天牢裡,有兩個同樣身份尊貴的男人,隨意的席地而坐,地上擺了好幾瓶酒,和幾碟簡單的小菜。  

  弋王爺敬他一杯,仰頭喝乾,「恭喜你當爹了。」  

  「多謝。」唇角的弧度不由得拉高。  

  「這齣戲應該接近尾聲了。」  

  軒轅彧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。「是該結束了。」那陣子天天努力播種,總算有了成果,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家擁抱自己的妻兒。  

  「你的笑容讓人看了覺得很刺眼。」弋王爺滿臉陰鬱的斜睨春風滿面的堂兄弟兼好友:「小心樂極生悲。」  

  他低低一笑,不以為忤。「你不要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,要是真的對人家動了心,就不要夭鬼假客氣,只會在旁邊嫉妒別人。」  

  「本王幹嘛嫉妒你?」弋王爺利眼向他射去一道冷光。  

  「不要嘴硬了,明明愛死人家,還要什麼酷呢!」軒轅彧嘲弄的繼續挖苦。  

  才想出聲反諷兩句,就聽見牢房外響起說話聲。  

  「晚兒小姐,地上濕滑,你走路要小心。」是張公公的叨念聲。  

  接著是梁晚兒不耐煩的回應。「知道了、知道了。」今晚她可是死求活求,才讓皇上哥哥勉為其難的同意讓她來陪阿彧度過最後一夜,她得珍惜這僅剩的時光,過了今夜,他們就要天人永隔了……  

  兩人迅速的交換了個眼色。  

  「本王先走了。」  

  「慢走。」  

  軒轅彧好整以暇的等待,果然聽見梁晚兒氣勢磅礡的嬌斥  ……

  「你在這裡幹什麼?」  

  他可以在腦中描繪出她氣鼓雙頰、兩手叉腰的刁蠻模樣,忍不住低低噴笑,看來這小東西的火氣不小,準是來興師問罪的,自己得小心應付才行。  

  「本王不需要向你稟告。」弋王爺不給面子的回答霎時氣壞了她。  

  「你——」  

  梁晚兒懶得理他,扭頭就鑽進牢籠裡。  

  「他來做什麼?」  

  軒轅彧舉了下手中的酒杯,挑眉邪笑,「當然是來餞別的。」  

  「餞什麼別?他不肯救你,還來這兒假惺惺,真是虛偽!」她忿忿不平的說:「像他那種人,根本不需要結交。」  

  軒轅彧點了下她噘高的小嘴,「火氣這麼大,誰惹我的心肝寶貝生氣了?」  

  「當然是你,說!」梁晚兒怒火沸騰的指著他挺秀的鼻子,「你是什麼時候把小娃娃塞進我的肚子裡的?」  

  他邪惡的笑容讓她恨不得想打歪它。  

  「那大夫怎麼說?」  

  梁晚兒著惱的將大夫說的話重複一遍,兩眼還悻悻然的瞪著他。  

  「那麼有可能是我們在蘄春園那一晚就有了……」軒轅彧不由得流露出男人的優越感,想到自己的「子弟」如此神勇,才一次就中了,心中更是驕傲。  

  她老羞成怒,「哼!就算我的肚子裡有你的小娃娃又怎麼樣?反正你快被砍頭了,到時我就帶著他嫁給別人。」  

  「你別想帶著我的種改嫁!」明知她在說氣話,還是讓他大為光火。  

  「嗚……誰教你要背叛皇上哥哥……自己做錯事……還有臉凶我。」梁晚兒肩膀一聳一聳的,委屈的落下淚來。  

  軒轅彧抱著她又親又吻,「是我的錯,都怪我不好,別哭了,小心以後孩子也這麼愛哭,那可就頭痛了。」  

  「反正你都快死了,還管頭痛不痛。」她積怨已深的捶著他說。  

  他用手掌覆在眼皮上,佯裝出沉痛的口吻,可說是唱作俱佳。「以後我不在,你要代我好好教養孩子長大成人,延續我們軒轅家的血脈。」  

  「阿彧!」梁晚兒鼻頭酸澀,嗚咽的叫道。  

  「等孩子長大,記得要告訴他,我這個做爹的很愛他。」  

  梁晚兒再也壓抑不住,淚流滿面的撲到他的胸前,縱聲大哭,「我不要聽!阿彧,我不要你死,你不要離開我,阿彧——」  

  「晚兒,我也捨不得離開你。」他偷覷了下哭得慘兮兮的小人兒,嘴角掀起黠笑,旋即又哽聲的說:「可是,我犯了錯就該接受懲罰……」  

  她圈緊雙臂,就怕他突然消失:「我不要!我不要——」  

  軒轅彧輕撫著她的大腿,想到他們已經好幾天沒有做愛做的事了,現在她就在他懷中,不懂得把握機會才是傻瓜。「晚兒,再讓我抱你一次……這或許是最後一次了……嗚嗚。」未了還不忘假哭兩聲。  

  「不會的……」她哭到聲音都沙啞了。  

  「可以嗎?」他將她放倒,胯下的硬挺已經不老實的抵在依舊平坦的小腹上,「這兒是天牢,地上又髒,你真的不介意?」  

  梁晚兒哀哀叨切的環住他的頸項,美眸濕潤的瞅著他,「只要能跟你在一起,我什麼都不介意。」  

  「晚兒,你愛我嗎?」軒轅彧誘導的問。  

  她扁起嘴兒,「都什麼節骨眼了,你還問這個?」  

  「我就是想知道。」他非聽她親口說出來不可。  

  「笨蛋!我當然愛你了。」不然她幹嘛哭成這樣?又不是吃飽撐著。  

  軒轅彧按捺住心頭的雀躍,繼續追問:「那比起你的皇上哥哥,你比較愛誰?」  

  「我才不愛皇上哥哥,誰教他要砍你的腦袋,這輩子我都不要再跟他說話了!」  

  這個仇是結定了。  

  他將黑色頭顱埋在她衣衫半解的酥胸上,不停的抖動,「晚兒,我好感動……這樣一來,我就是死也了無遺憾了……」嘿嘿!就說他的魅力所向無敵,就連皇上也比不上他。  

  「阿彧——」看他感動得哭成這樣,梁晚兒心都碎了,於是強打起精神,主動幫他寬衣解帶,一心想取悅他。「你不要動,讓我來。」  

  享受著她的服侍,軒轅彧暗爽在心,不過,臉上可不敢露出半點破綻來,但是隨著熱情的加溫,灼熱的粗喘伴隨著衣物一件件卸下,緊繃的氣氛一觸即發。  

「接下來交給我。」軒轅彧奪回主控權,分開她羞閉的玉腿,讓女性的花園完全的敞開,先揉捻著花谷間的花蕊,直到她難耐的扭動。

梁晚兒被那股熱浪折騰得又酸慰又快活。「阿彧……可以了……」她焦躁著晃著螓首,窒人的歡愉不斷的由下體蔓延到全身,近乎飢渴的攀緊他,催促著發出小貓似的吟叫。「阿彧……快點。」

「要有耐心。」他輕笑一聲,邪魅的臉龐因克制而漲紅,一寸寸的將火熱的亢奮擠進依然狹小緊窒的花穴。

她快慰的逸出嬌喘,嬌嫩的花心被撐開,在緩慢的抽送下,緊緊的吸銜住昂挺的男性。「嗯……啊!快一點……」

感覺到柔嫩的花壁不斷收縮,滿意的勾唇一笑,雄挺的慾望開始猛烈的搗弄紅腫脹的花甬。

「阿彧……」巨大的快感讓她嚶泣出聲。

軒轅彧捻玩著她紅豔乳首,俯睇著身下的小東西欲仙欲死的嬌媚姿態,即使腹中已有了他的骨肉,不過,這身子仍緊得讓他發狂。

陰暗的牢房霎時春色無邊……
    

  巫山雲雨之後——  

  「明天行刑的時候,你就待在家裡,不要來了,」軒轅彧舔了下她佈滿汗水和淚水的面頰,男性的陽麝氣味呼在她的耳畔。「被砍頭的樣子不好看,我可不想嚇到你和肚子裡的孩子。」  

  她喉頭像哽了個硬塊,點個頭,「嗯!」  

  「如果將來遇到好男人,肯善待我們的孩子,你就嫁了吧!」他故作大方的說,心中卻是惡狠狠的暗忖,要是誰敢碰他的女人,他非將他銼骨揚灰,永生永世不得超生。  

  梁晚兒抖了抖唇,「你當我是見異思遷、三心兩意的女人嗎?要是你真的死了,我也不會再嫁給別的男人了。」  

  「我不要你為我犧牲——」  

  「除了你,我誰都不要!」她哭喊的說。  

  軒轅彧愛撫著她的嬌裸身子,不懷好意的詭笑,「你要記得自己說過的話,萬一你真的變心了,我地下有知,做鬼也不會原諒你的。」  

  她嚶嚀的嗔罵捶打他,「我才不會變心,就怕你到陰間去,會被那些迷人的女鬼給勾去了魂,忘記我的存在。」  

  「女鬼抱起來玲冰冰的,怎麼比得上你?」他甜言蜜語的誘哄著。「不信的話,我再證明一次給你看——」  

  「死到臨頭,你還色迷迷的,都不瞭解人家的心情。」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他?  

  軒轅彧一臉戲謔,彷彿在暗示什麼。「我當然瞭解了,就算我變成了鬼,也會一輩子纏著你不放。」  

  「哼!」  

  「別跟我慪氣了。」他體貼的為她穿戴好衣物,「來!把衣服穿上,讓張公公派人送你回去。」  

  地眼眶中淚花亂轉,「我今晚留下來陪你好不好?」  

  「不好!牢裡的濕氣重,待太久對身子不好,聽我的話,回家睡一覺,什麼都不要想,過了明天,一切都解決了,」  

  可是這番話聽在她耳中,宛如是在向她交代遺言。  

  豆大的淚珠滾落下她的面頰。「阿彧……」  

  「乖,回去。」  

  梁晚兒哭皺了小臉,慢吞吞的跨出牢房。「我要走了。」  

  「再見。」軒轅彧揮揮手說。  

  見他一臉無懼生死,其實心裡一定怕得要命,梁晚兒知道他準是怕被她笑,所以才裝得很勇敢,於是,不敢再多逗留片刻,深怕自己也會不爭氣的哭出聲音,於是提起裙擺,捂著小嘴就往外  衝──

    

  翌日  

  「什麼時辰了?」她像尊化石般的坐在花廳裡,不時的詢問蜱女。  

  婢女擔憂的表情溢於言表。「快午時了,小姐,你從昨晚連一粒米飯都沒進,身子會受不了的。」  

  「我吃不下。」行刑的時辰快到了,她卻只能坐在這裡,等著宮裡的人通知她去收屍——  

  「可是……」  

  雪白的小臉上透著絕望和淒楚,她揮了一下手,「你下去,不要在這兒吵我。」  

  「小姐,你不為自己,也要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著想。」婢女苦口婆心的勸道。  

  梁晚兒輕撫著肚皮,儘管還沒有感覺,不過,已經油然生起一個為人母親該有的責任感。「好吧!先幫我盛半碗飯。」她可不能虐待孩子。  

  「這樣才對,」總算說動了她,婢女伶俐的將白飯送到她面前。「小姐,先喝口雞湯,這雞肉很嫩,已經燉到入口即化,你嘗嘗看。」  

  她如同嚼蠟的咬著可口的飯菜,只是想轉移目標,低落的情緒卻像根緊繃的琴弦。隨時都有斷裂的可能。  

  驀地,粱老爺從外頭一路嚷嚷著回來——  

  「晚兒……晚兒……」  

  一個驚慌,手中的碗筷也拿不穩了。  

  梁老爺跌跌撞撞的進來,臉上的表情分不出是喜還是悲。  

  「晚兒,快聽爹說,發生大事了!」  

  「爹,是不是阿彧他……他……」他被砍頭了!這五個字卡在喉頭說不出來。  

  他胡亂的揮著手,跑得都汗流浹背。「不、不……他沒被皇上砍頭……他沒事了。」瞥見愛女呆滯的表情,梁老爺心疼的重複說明。「是真的!軒轅皇爺他沒死,他的罪名被洗清了。」  

  「真、真的?」梁晚兒以為自己在做夢,那麼她希望永遠都不要醒來。  

  「當然是千真萬確,爹怎麼會騙你呢?」梁老爺喘了口大氣,「原來真的想叛國的人是紹王爺,現在人證物證都落在皇上手中,這下他是抵賴不掉了,所以軒轅皇爺不會有事了。」  

  梁晚兒粉唇一顫,呆呆的問:「爹……阿彧真的沒事了?」  

  「沒事了,皇上知道冤枉他,已經下旨把人釋放下。」  

  她用力掐了自己的手背一下,會痛!  

  確定不是在做夢,她終於破涕為笑。「爹,我現在就要進宮去找阿彧。」  

  「好、好。」梁老爺也開心的想放鞭炮慶祝,可是等到冷靜下來,霍然想起寶貝女兒從此被其他男人搶走了,馬上垮下老臉:「晚兒,你不要這麼急著嫁嘛!晚兒,你快點回來啊——」  

  

  皇上在御書房接見前來謝恩的梁晚兒,俊挺的眉宇間似笑非笑。  

  「現在不生朕的氣了?」  

  她大發嬌嗔,「對不起嘛!其實人家早就知道皇上哥哥不是那種不明是非的人,早晚都會還阿彧清白的。」  

  「哦!是嗎?」皇上擺出一副不領情的態度。  

  梁晚兒愛嬌的扯著他的袖子,「皇上哥哥,你不要生氣嘛!晚兒下次再也不敢了,你就原諒人家一次。」  

  「唉!」他喟歎一聲,「其實朕早就知道彧是被人冤枉的。」  

  「既然這樣,為什麼皇上哥哥還要把阿彧關進天牢裡?」她一臉納悶的問。  

  瞄了下困惑不解的梁晚兒,他一臉無奈,「還不是彧想出來的,為了逮住真正想造反的人,所以要朕故意將他關起來,讓對方以因為找到代罪羔羊而疏於防範之下,自動露出馬腳,才能順利的將叛國者繩之以法。」  

  「什麼?!」梁晚兒怔怔的問:「這一切……都是你們事先設計好的?」  

  「原本朕也不贊成這麼做,就怕你會信以為真,萬一做出什麼傻事來,那朕會一輩子良心不安,可是彧卻說……」皇上一副欲言又止的為難模樣。  

  她瞇起美眸,「他說什麼?」  

  「他說想證明白己在你心中有多少份量,務必要朕跟他配合,唉!朕雖然是皇上,不過彧到底是朕的親大哥,為了兄長的幸福,只好同意了,晚兒,你可不要怪朕,朕也是被逼的。」他無奈的表示。  

  梁晚兒鐵青著小臉,體內彷彿有座火山爆發了。  

  「他,他又騙了我!」  

  這已經是第幾次被他耍了?  

  這些日子以來的痛苦煎熬,原來都是他使出來的卑劣手段為的就是逼她親口說出對他的感情,自己居然還傻呼呼的上當不僅為他流了不少眼淚,還搞得身心交瘁,想起昨日在天牢裡兩人熱情纏綿,還是自己主動的……  

  這次她絕、絕、對、對不會再原諒他了!  

  「咳、咳。」皇上清了清喉嚨,滿臉同情。「晚兒,彧的性子就是這麼惡劣,朕也常常深受其害,他身上明明有先祖親賜的免死金牌,誰也砍不了他的腦袋,卻什麼都不跟你說,讓朕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。」  

  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,磨著牙說:「皇上哥哥,我不會怪你的。」  

  「太好了,朕還擔心這件事會壞了我們之間的情誼。」他欣慰的說。  

  梁晚兒全身怒氣勃發問道:「他呢?」  

  「彧嗎?」皇上問了下身邊的張公公,「他去換衣服了,待會兒就會過來,要不要朕派人去催?」  

  「不用麻煩皇上哥哥了。」她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。「請皇上哥哥轉告他,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,我梁晚兒也不屑嫁給他,至於肚子裡的孩子,以後姓粱,要他下地獄去吧!」  

  說完,她踏著火氣騰騰的步伐,頭也不回的走了。  

  皇上再也忍俊不住的放聲大笑。「哈哈哈……」  

  「皇上,你……你怎麼全都說了?」張公公尖著嗓子問道,他在旁邊可是快急死了,偏偏又不能插嘴。  

  他斜唇一哂,「為什麼朕不能說?」  

  「可是,這樣晚兒小姐和皇爺之間的誤會不就大了?」  

  說人人到,換上織錦朝服的軒轅彧來到御書房,雙眼就在屋內搜尋一遍。「皇上,臣聽說晚兒來了,怎麼沒見到她人呢?」  

  「唉!都怪朕不好,不小心說溜了嘴,讓晚兒知道這次的事全是你計劃的,她一氣之下,就……唉!」皇上萬分懊惱的責備著自己。  

  軒轅彧俊臉乍變,顧不得君臣之禮,旋身就追了出去。  

  「哈哈哈……張祿,你看朕的演技如何?」他斜睇著張口結舌的張公公,笑得更是詭異,和他的孿生兄弟可以說是如出一轍。  

  「呃……」是自己眼花了嗎?面前的男人真的是被喻為史上最英明睿智的皇上嗎?還是突然被什麼髒東西給附身了?  

  皇上嗤哼一聲,「朕可沒說要白白將晚兒讓給他,太容易得到的就不會珍惜,得多吃點苦頭,朕可是為了他好。」  

  見張公公還呆在原地,一時半刻還回不了神,皇上也懶得理他,逕自坐回龍椅上批閱奏折,唉!其實他這個皇帝真的很苦命,誰要就讓給他好了,還有後宮一堆嬪妃,天天就會爭風吃醋,吵得他都快抓狂了,不找點樂子來紓解一下,就太對不起自己了,誰教他是皇帝,誰敢抗議?  

  御書房外,一名年輕太監恭敬的進門。  

  「啟秦皇上,九公主求見。」  

  皇上挑了下朗眉,將筆尖沾滿了艷赤的硃砂,然後在奏折尾端揮灑一記蒼勁漂亮的簽名。「宣!」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

ppmay 發表於 2010-10-8 01:12 AM

【違規會員ID】:笨蛋兔^^
【書帖標題】:[現代] 莫顏 - 死神搞烏龍【單】
【違規事項】:缺文
【違規網址】:http://www05.eyny.com/viewthread.php?tid=5439034&extra=page%3D2581IEDN
【違規章節】:缺尾聲(亂碼、斷字、缺文、重覆章節、非繁體文請加列此項,否將不予以加分)
【原創網址】:(檢舉重複主題請加列此項)

尾聲

   一年半後,溫家少奶奶生了一個兒子,這兒子是她和心愛老公的愛的結晶。

   溫太太疼愛的抱著兒子,正好有個算命師來家裡作客,見到溫家的寶貝孫子,算一算他的生辰八字後,大聲恭喜道:「太太,你這個兒子不簡單,將來長大可是個外交官哪。」

   「是嗎?呵……」咦?

   她看著寶貝兒子,然後再看著對方。「外交官?」

   「是呀,我敢篤定,你這兒子很有才華,又會唸書,將來肯定當官,他的國外運特別好,所以應該是個外交官。」

   她聽了心中訝異,仔細盯著兒子,外交官?難不成……死神?

   會嗎?碰巧的嗎?

   若有緣,咱們會再相見。

   她突然有一種感應,這兒子是死神投胎的,沒理由的,她就是這麼覺得。

   緣分真是奇妙呀,它會以各種形式呈現。

   她抱著兒子,呵呵笑的對兒子道:「乖,媽咪會好好撫養你長大,你可別再給我搞烏龍呀。」

   「唔唔——」嬰兒發出聲音,白泡泡幼咪咪的小臉蛋堆著笑,彷彿也在回應媽咪的話。

   她親吻兒子的臉蛋後,溫柔的將他放回嬰兒車上,拿奶嘴讓兒子含著。

   「乖,媽咪去忙,等一下就來看你喔。」

   小寶貝吸著奶嘴,看似很滿意,不吵也不哭,她摸摸兒子的頭,便和算命的大師一塊走出房間。

   啾啾啾——小嬰兒吸著奶嘴,一副滿足的表情,直到發現另一張臉蛋,出現在他的嬰兒車旁,他才停住,張著大眼與對方互瞪。

   一旁的小姊姊圓圓,正用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盯著弟弟,瞬也不瞬的目光。

   直把弟弟給盯出汗。

   不會吧,這樣你也認得出下官?

   自從他擅自作主讓邱雲瑤還陽後,天網恢恢,疏而不漏,上天也曉得他搞烏龍的事了。

   上天沒有所謂處不處罰,只看做一件事的動機,一切回歸本心,心決定一縷魂魄的去處,心有善念,善念回歸於心的身上,心有惡念,惡念也將回歸於心的身上,由哪兒生出,就由哪兒回去,這是宇宙的磁場,也是古人說的天理,沒人可以逃得過自己本心的因果。

   所以上天給了他新的安排,讓他結束了死神的任期下凡投胎,成為溫家的兒子,到人世來修行。

   難不成小姊姊有陰陽眼?

   拜託別一直盯著我,很毛耶,我現在是你弟弟,要對我好一點知不知道?

   突然,小姊姊笑了,那笑容恍若天使一般美麗純真,讓他鬆了一口氣。

   對嘛,這樣才可愛,小嬰兒的他也笑了。

   咦?你幹嘛把我的奶嘴拿走?還給我,那是我的耶呀,咬得正順口耶!

   啊?你拿什麼東西來?

   小嬰兒瞪大不敢置信的眼睛,他沒看錯,小姊姊的手上拿的竟然是一根骨頭在他眼前晃呀晃的,令他倒抽了口氣。

   不!我不要咬骨頭!我不是狗!我的牙齒又還沒長出來!

   你果然認得我,你你你——你挾怨報復!我不依,我不依啦!

   「嗚哇——」小嬰兒哭聲雷動,那是他在喊救命!

   媽咪——我要媽咪呀——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

fatbibis 發表於 2010-10-9 02:13 PM

【違規會員ID】:legend0321
【書帖標題】:曼妮 -【寵奴之一】好個野丫頭
【違規事項】:非寵奴之一 應為寵奴之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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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違規會員ID】:legend0321
【書帖標題】:曼妮 -【寵奴之二】少爺饒了我
【違規事項】:非寵奴之二  應為寵奴之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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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enny7302004 發表於 2010-10-9 04:12 P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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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書帖標題】:簡瓔 -【禍水男之三】祕密人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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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違規章節】:第七章(在4樓跟5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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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9971222 發表於 2010-10-11 04:00 P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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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書帖標題】:綠風箏 -【寵妻前夫之三】分居熱戀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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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9971222 發表於 2010-10-12 08:15 A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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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書帖標題】:簡薰 -【偷播種之二】胖胖前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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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c1215 發表於 2010-10-12 12:34 PM

本帖最後由 澄澄澄 於 2010-10-12 08:33 PM 編輯

【違規會員ID】:kiki5885
【書帖標題】:簡薰~偷播種之二~胖胖前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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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atbibis 發表於 2010-10-13 05:23 PM

本帖最後由 fatbibis 於 2010-10-13 05:25 PM 編輯

【違規會員ID】:W0316
【書帖標題】:嘉恩 -【亂世奪心之七】絕色皇商
【違規事項】:缺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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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違規章節】:第九章    正文如下

第九章   

  蓮花出淤泥而不染,向來是文人雅士所愛好的花卉。

  錦樂城內人人前往景陽布莊爭相購買印有蓮花紋飾、蓮花圖案的織繡布料,其他景陽商家也一併推出有著蓮花圖案的陶瓷、飾品。

  所有店家更放了塊招牌,上頭寫著:正月梅花,二月杏花,三月桃花,四月牡丹,五月石榴,六月蓮花,七月雞冠花,八月桂花,九月菊花,十月芙蓉,十一月山茶花,十二月水仙。

  每個月份都會推出不同花卉的布料、陶瓷和飾品。

  騷人墨客、文人雅士、富紳名流,無不爭相購買,甚至有人大手筆訂購十二個月的花卉布料,陶瓷、飾品。

  玉泉商行的所有僕役只能乾瞪眼,看著大批人潮擠向景陽商行,卻一點辦法也沒有。

  一輛奢華馬車緩緩駛入街市,玉泉布莊的掌櫃眼尖瞧見了,三步並作兩步奔上一叫。

  「爺!」

  馬車停下,布簾掀起,玉雷格臉上噙著笑,「怎麼啦?」

  「爺,你沒瞧見嗎?」掌櫃連忙伸手指向對面人潮湧擠的景陽布莊。

  「看見了,那又如何?」玉雷格反問。

  掌櫃直跺腳,「爺,這不是那又如何而已,情況危急啊!自從那女老闆來了之後,咱們的生意全被搶定,再這樣下去,咱們一定會沒了生計。」

  自從玉雷格升任戶部尚書,便將玉泉商行各商家的生意交由各掌櫃去處理,但他們終究不是他,沒有強勢的經營手腕,也想不出辦法反擊,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手的生意日漸興隆,自個兒的生意一落千丈。

  玉雷格輕笑,「對方的生意真有那麼好?」

  「是啊,爺,他們打算每個月都推出不同花卉的各式商品,賺個一整年的生意。」掌櫃急得滿頭大汗。

  玉雷格的笑容更為擴大,「一年的花卉呀……」

  呵,虧她想得出來。

  「是啊!」掌櫃以為他打算想辦法反擊,笑瞇了眼。那些景陽商行的僕役等著瞧,待爺一出手,他們就等著回家啃饅頭了。

  然而怎麼也沒料到,玉雷格卻是笑著將布簾放下,命令葉世駛離。

  掌櫃愣住,原本喜孜孜的一張臉立即垮了下來。爺怎麼走啦?該不會是想不出辦法吧?

  這下子糟了,完了!

  玉雷格坐在馬車內,笑容未曾退去。

  轉眼間,馬車已抵達戶部尚書宅第。門外,停了輛馬車。

  玉雷格才一下馬車,總管立即上前稟報,吏部尚書王冉前來,已在宅第內候著。

  他隨即步入廳堂,只見王冉坐在椅子上,笑瞇了眼。

  「王大人,今兒個怎麼有空前來?」玉雷格拱手作揖。

  「呵,我今兒個前來,可是要向玉大人道個好消息。」

  「好消息?」

  「是啊,王見你任戶部一職,將全國疆土、田地、戶籍、賦稅、俸餉及一切財政事宜管理妥善,打算讓你升任丞相一職,輔佐王總理百政。」

  玉雷格的笑容隱去。他所擔憂的事,終究還是發生了。

  王冉見狀,不解的問:「玉大人,你怎麼啦?」這可是天大的喜事,他怎麼反倒愁眉不展?

  「王大人,我倒覺得這職位由他人擔任會比較好。」

  王冉訝異不已,難以置信,「你的意思是……不願意?」多少人處心積慮想擔任丞相一職,他卻不要?

  「我只是商人,不懂得做官。」玉雷格輕笑出聲。

  王冉瞪大一雙老眼,訝異得合不攏嘴。情況怎麼會變成這樣?他連戶部尚書也不想做了?

  「人們總說商場如戰場,官場亦是如此。」玉雷格笑道。

  看似平靜,卻險象環生,雖未見刀光劍影、硝煙四起,卻有著無情的廝殺,人們看似行為從容,卻在暗中較勁。

  若是在以前,他絕對可以從容面對官場的勾心鬥角、爭權奪利,但此刻情況已不同。

  他有個重要的人得保護,絕不讓她再受到任何傷害。

  「你確定要這麼做?」王冉希望他再多加考慮,畢竟這是個難得的機會,可遇不可求啊!

  玉雷格笑著搖頭,「這是個人才輩出、後浪推前浪的時代,我不能一直佔著這位置,得讓其他更有才能的人去輔佐王。」

  這番話可說是道進了王冉的心裡,又見他心意已決,便不再勸說。

  「王大人,今兒個既然特地前來,不如在我這兒用完膳食再離開。」玉雷格比個手勢,總管立即派人準備。

  「也好,我倒有件事想問你。」

  「喔?」玉雷格挑眉。該不會……又是那件事吧?

  王冉小聲的問:「你究竟與那名女子是什麼關係?我賭她是你的親朋好友,但見內務府總監那老傢伙笑得可賊了,所以想向你問個明白,到時候再將賭注變更,免得失了大筆銀兩……」

  玉雷格笑瞇了眼,抿唇不語。

  「噯,玉大人,你別光笑啊!好歹也說個字,是或不……」


  于香緹笑瞇了眼,看著桌上的帳冊。

  呵,這回她可說是大賺了一筆,所有玉泉商行的商家裡頭夥計比上門的客人要來得多。

  賺錢的滋味真好,贏過那只笑面虎的感覺更是美妙。

  此時,一道身影自她身後緩緩靠近,一雙大手摀住她的眼。

  于香緹先是一愣,隨即笑道:「你怎麼來了?」會這麼做的人,就只有他。

  玉雷格將手放下,「不能來看你嗎?」俯身在她額頭印下一吻,眼角餘光瞧見帳冊上的大筆數字。

  她也該玩夠了。

  「當然可以。」于香緹笑說,拉著他的手往一旁的圓桌走去,一同坐下。

  「最近生意不錯嘛!」他說。

  「說過的話,絕不食言。」她笑瞇了眼。未到三個月,她就將他底下的商家生意全搶了過來。

  現在他可對她刮目相看了吧!

  「那你可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?」玉雷格笑著把玩她掛在腰間做為裝飾品的鑲金古玉。

  「約定?」她裝傻。

  好不容易有機會能賺錢,而且還贏過他,這樣的滋味太過美好,她不願這麼快就讓它結束。

  成親……過些日子再說吧!

  玉雷格邪魅一笑,伸出修長手指輕撫著她小巧的耳垂,輕柔的嗓音帶著幾分挑逗,「今晚不留我過夜?」

  說著,手指輕柔地移到她的唇瓣上,來回輕畫著。

  于香緹在他手指的逗弄下,雙頰緋紅,心神蕩漾,難以抗拒。他……真的很會調情啊!

  只是,為什麼她總覺得他的笑……有些詭異,帶著陰謀?

  在她還來不及問出口時,他的吻已落在她的唇上,取代了他的手指,在她的身子各處留下屬於他的印記。

  「等等……」她終於找到空隙喘氣說話。

  「沒得等。」玉雷格霸道的將她抱起,往一旁的床鋪走去,再度攫奪她的吻。

  于香緹打算掙扎,卻因為他的吻而暈頭轉向,四肢無力,忘了反抗,他的雙手在她身子各處遊走輕撫,更令她忘了天與地。

  不管他有什麼詭計,她都認了。

  玉雷格抱著嬌喘不已的于香緹,一同倒臥在床鋪上。

  她知道現在的自己已完全沒了反抗的意念,嬌嫩的肉體早已投降,正等著他的愛撫。

  玉雷格動作輕柔的褪去她身上的衣衫、羅裙,並解開了肚兜繩結。

  于香緹一絲力氣也使不上來,突地,眼前一暗,玉雷格竟將她的肚兜覆在她眼上,讓她看不見他。

        「為什麼?」于香緹呻吟。

「我要妳用身體來感受我。」玉雷俯下身,一口含住她胸前的粉色蓓蕾,更不時以牙齒輕咬或以舌尖來回輕舔。

「嗯……啊……」于香緹忍不住在他身下低吟出聲。她被逗弄得俏顏泛紅,呼吸漸漸急促,玉乳上的粉色蓓蕾更為通紅。

玉雷格的手沿著她烏黑亮麗的秀髮,順著白晳柔滑的背脊往下撫去,最後來到她修長雙腿及柔嫩的俏臀間不停游移、輕撫。

修長手指霸道地滑入她粉嫩雙腿間的私密處,恣意撫摸柔嫩的花瓣。

當玉雷格的手指在于香緹的私處、蓓蕾來回搓揉,她忽然感覺到一陣從未有過的興奮快感,自四肢蔓延至全身,雪白肌膚更因為激情變得瑰麗粉紅。

玉雷格唇角微揚,手指緩緩往她的粉嫩蜜穴內探入,來回輕抽。

于香緹又驚又羞,不知所措,但另一股充實、飽滿的感覺更是清晰地由全身傳到了腦中。

于香緹終於忍不住拿開肚兜,伸出雙手,輕摟著玉雷格的頭顱,在他耳畔發出嬌喘低吟聲。

雙腿間的粉嫩蜜洞被他手指不停輕抽,她也無意識的扭動臀部,雙頰酡紅。

玉雷格厚實的大手捧著她的粉嫩俏臀,昂然的堅挺漸漸接近,托靠在她那早已濕潤的粉嫩蜜洞前。

于香緹感覺到雙腿被分開,俏臀更被他以雙手輕輕托起,他的灼熱堅挺就抵在腿間,令她心跳加快。  

玉雷格一個挺腰,就將自己的堅挺緩緩插進她的細窄蜜穴中。

  「啊……」于香緹忍不住低吟一聲。

  玉雷格的一雙大手愛撫著她柔軟的酥胸,緩緩往上移去,撫上她絕美的容顏,以指尖輕撫著她瑰紅的柔軟唇瓣,誘導她啟口。

  于香緹難以自拔的吻著他的指尖。

  玉雷格低吼一聲,俯身與她細滑的丁香小舌緊緊纏著,輕柔吸吮。

  于香緹熱情的回應他的吻,白皙小手更主動攀上他的後頸。

玉雷格開始猛力地在她的粉嫩蜜穴來回抽動。

  酥麻的快感,心跳加快,身子燥熱不已,令于香緹忍不住發出陣陣哼聲。

  「啊……」

  她嬌喘、呻吟著,纖腰更隨著他的律動而扭動,絕色容顏浮上了一層紅暈,嬌艷誘人。

  玉雷格在她體內律動的節奏,變得更為猛烈。

見她四肢發軟、媚眼如絲,連婉轉承歡的甜美聲音都越來越嬌弱,深怕她會承受不住,遂在她那細窄嫩穴來回抽動數回後,將一道道灼熱精液射入她體內。


  東方天幕,旭日昇起。

  于香緹全身無力的枕靠在玉雷格懷裡,氣喘吁吁。

  「你……可是要害我下不了床?」也不想想她初經人事,就對她這麼狠,連續來個數回,可是要她一把骨頭都散了?

  玉雷格抿唇一笑,並未答腔。

  無論如何,他的目的已經達成,但還得靠幾分運氣才行。

  于香緹抬頭看著他,氣呼呼的說:「你倒是說話啊!」

  「說什麼?」玉雷格挑眉反問。

  呵,她因為發怒而漲紅俏顏的模樣真可愛,令他百看不厭,迷戀不已。

  「你……」一時間,于香緹也不曉得該叫他說什麼好,只能與他四目交接,乾瞪眼。

  「今兒個你要去店裡?」玉雷格笑問。

  「是啊!」

  他不提醒,她倒忘了此事,翻身下床,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衫,正準備穿上時,兩根修長手指把玩著她的肚兜繩子。

  于香緹轉頭瞪著他,「你這是在做什麼?」

  干擾她,很有趣嗎?

  玉雷格聳聳肩,表示沒什麼。

  「請把手移開,謝謝。」于香緹皺眉。

  玉雷格笑瞇了眼,不再把玩肚兜繩子,一把將她的肚兜扯走。

  「你!」于香緹氣煞,雙手擦腰怒瞪著他。

  他可是在耍她?

  玉雷格單手支額,笑看著眼前的大片美景。待他們成親後,以後每日勢必都能瞧見這情景。

  順著他的目光,于香緹這才意識到自己正赤裸著身子,羞紅了臉,連忙伸手遮掩身子。

  「遮什麼?昨晚早就瞧光了。」玉雷格低笑出聲。

  也不知是羞赧還是發怒,于香緹俏臉酡紅,久久無法開口說話。

  可惡!以後房裡絕不點蠟燭。

  玉雷格笑著將她擁入懷中,俯身品嚐她甜美的櫻唇。

  于香緹瞪大雙眸,連忙推開他,「你……你還想再來?」他哪來那麼多的精力,不累嗎?

  「不願意?」他挑眉。

  「也不是……」她紅了臉,聲音細微。

  玉雷格笑著再次吻上她的唇,一雙厚實溫暖的大手輕撫著她玲瓏嬌軀的各處,挑逗她所有的感官。

  于香緹緩緩閉上眼。好吧,反正才剛天亮而已,只要再和他溫存一下下,一下下就好。


  胸口有把無明火升起,于香緹雙眼含怨,怒瞪著玉雷格穿妥衣袍,步下床的寬闊背影。

  為什麼他看起來一點事也沒有?容光煥發,精神抖擻。

  反觀她,連下床穿衣的力氣也沒有,一臉憔悴,全身酸痛。

  不公平啊!

  「今兒個不必上早朝?」她氣喘吁吁。

  「正是。」玉雷格笑著回答。

  「但我今天要去店裡與人談生意……」她低吼。

  「我知道。」玉雷格的笑容更為擴大。

  「你……」她氣煞,「你明知道,還這樣?分明就是故意的!」快來人,把殺人的傢伙全拿出來,她要殺夫!

  「我也不願意如此,但是你的身子令我欲罷不能,迷戀不已。」玉雷格假裝無辜的說,修長手指輕撫著她的裸背。

  怒火瞬間被撲滅。

  于香緹的俏臉染上紅暈,甜甜笑開。

  啊,原來是這樣,他怎麼不早說嘛,討厭。

  「只是……」他的嗓音帶著些許笑意。

  「只是什麼?」她不解。

  「現在已是晌午,你跟那些人約幾點談生意呢?」玉雷格賊笑著。

  于香緹瞪大雙眸。什麼?晌午?完了,死定了,原本跟那些人談好的買賣一定會被取消。

  「放心,生意不會取消。」他說得篤定。

  「為什麼?」她傻眼。

  他憑什麼說得如此信誓旦旦?

  「那是因為我昨日便請玉泉商行的掌櫃們,前去迎接那些外地來的商人到玉泉酒樓好好談將來的合作。」

  于香緹難以置信。「你說什麼?」

  這麼說來,這一切全是他計畫好的?他是故意留下來過夜,一早又令她全身無力,無法前去與人談生意,再派人將她的生意搶走?

  他好陰險啊!

  玉雷格笑看著她詫異的神情,「娘子,咱們何時成親啊?」他已經追不及待要娶她為妻了。

  「不嫁,不嫁,我不嫁給你了。」于香緹氣得想殺了他,哪有可能嫁他!

  如此陰險狡猾的男人,怎能嫁?

  玉雷格笑著步上前,輕撫她細緻的粉頰,「你沒想過,肚子裡可能已經有了我的孩子?」

  于香緹愣住。

  這……這一點她倒沒想過……突然念頭一轉,立即識破他的陰謀。

  「你是故意的!」

  還說什麼對她的身子欲罷不能,迷戀不已……根本就是處心積慮要讓她懷孕,非嫁他不可。

  玉雷格不否認,輕笑出聲,「娘子,你還是安分點,乖乖待在宅第裡,別再四處走動,以免動了胎氣。」

  于香緹冷笑,「不過一晚,你就那麼篤定我會懷孕?」凡事不會總是順他的心、如他的意。

  玉雷格撫著下巴,若有所思,然後好輕、好柔地笑說:「說得也是,所以我會每晚都在你這裡過夜,直到你懷孕為止。」

  「你是認真的?」她皺眉,有號啕大哭的衝動。

  「再認真不過。」他微笑。

  于香緹哭喪著臉,「你為什麼老愛欺負人家?」她究竟是倒了幾輩子的楣,才會這樣被他耍著玩?

  每次都這樣,都得是她認栽,沒一次贏過他的。

  玉雷格愛憐地在她唇瓣印下一記親吻,「那是因為我喜歡你,才會這樣不擇手段地欺負你。」

  說著,他替她穿妥衣衫,以免春光外洩,隨即轉身步出廂房。

  于香緹看著自己仍平坦一片的腹部,若真懷了他的子嗣,她一定會毫不考慮的為他生下來。

  好喜歡,真的好喜歡他。

  稍微休息一會兒,待恢復體力後,她緩緩下床。才走出房門,就瞧見于建成在門外打轉,神色擔憂。

  「怎麼啦?」

  「唉,你怎麼睡到現在才起來?大事不好啦,原本你找來的那些外地商人,全被玉泉商行的掌櫃們帶到酒樓去談生意了。」

  「我知道。」她輕笑。

  「你知道?」于建成不解。

  這消息他也才剛接獲,她怎麼可能會知道?

  「生意被搶走,那就算了,反正以後我們的生意會多得接不完。」于香緹有十足的把握。

  「你有什麼對策?」

  「就靠這個。」于香緹輕撫著自己的腹部。

  于建成看著她平坦的腹部,搔搔頭,看不懂。

  于香緹笑瞇了眼,真的是越來越期待能順利懷孕了。他有他的想法,她也有她的想法。

  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在算計什麼,不就是希望能讓她懷孕,日後無法再四處奔波,與人談生意,將他的生意搶走。

  但她若是將孩子生下,卻不嫁他,他又能如何?

  于建成見她笑得如此開懷,雖不明白她究竟在想什麼,但是他該不該告訴她一件事?

  于香緹見他欲言又止,立刻詢問:「怎麼了?」

  「方纔玉雷格已經跟我提起婚事,而我也答允了。」

  「什麼?」于香緹氣煞,「我才不嫁他。」笨大哥,幹嘛要答應?

  「那可由不得你。」自她身後傳來一道低沉渾厚的笑聲。

  于香緹轉頭瞪著臉上堆滿賊笑的玉雷格。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」一見他的笑容,她的頭皮發麻。

  「方纔我已派人在城內各處張貼佈告,近期內將迎娶你為妻,你是非嫁我不可了。」玉雷格上前一步,貼在她耳畔低語,「娘子,你應該不會那麼卑劣,利用腹中的孩子來威脅我將所有生意交給你吧?」

  于香緹俏顏慘白,難以置信。

  為什麼他總是能識破她的計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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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gmag 發表於 2010-10-13 11:14 PM

【申報類型】: (1)發全系列/套書
【書帖標題】:凱琍 -【三重幫兄弟之一】千金難買落跑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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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書帖標題】:凱琍 -【三重幫兄弟之二】千方百計再娶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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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書帖標題】:凱琍 -【三重幫兄弟之三】千萬不要搞婚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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圓圓蝦 發表於 2010-10-15 03:51 PM

【申報類型】: (2)發系列缺書
【書帖標題】:瑪德琳 -【威廉古堡之三】水晶球裡的梅杜莎
【書帖網址】:http://tast.eyny.com/viewthread.php?tid=5466805&extra=page%3DI029NCEW

ppmay 發表於 2010-10-17 02:06 A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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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書帖標題】:[現代] 星野彗 -【街角的記憶之三】轉角遇大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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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違規章節】:

第3章

  "群"金發男子挑眉,表情從訝異到玩味。

  "聊"“果然很寶貝呢!”他調笑道,而莫里斯則緊緊挽住她的手,沒有回嘴。

  "獨"夏恬欣無法理清自己的心情,盡管不願承認,但感覺似乎有點……甜蜜?

  "家"“好、好,我這個主人就不打擾了,你們玩得開心!”

  "制"金發男子瀟灑的轉身,離開之前還拋給她一個飛吻,讓她不知道該如何反應。

  "作"“別理他,他是個無可救藥的花花公子。”莫里斯在她耳邊說。

第8章(君羊耳卯獨家)(亂碼、斷字、缺文、重覆章節、非繁體文請加列此項,否將不予以加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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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enny7302004 發表於 2010-10-17 09:45 PM

【違規會員ID】:au2008
【書帖標題】:有容 -【達人街之二】騙婚金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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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違規章節】:第一、二章  亂文如下
第一章
永唐集團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。
  
  五十坪左右的空間嘖嘕嗹嘐,酺酹酸酵拿一般公司的辦公室規模比較,這樣的坪數不算大閣隤隡雃,墘塶塴塹可如果是僅供一人使用,那還真的是挺大的。
  
  不漲漞熇煽,蓏蓀蓓蓆根本是浪費。
  
  這是冷紅冠對這辦公室的第一感覺。想她家公司一間辦公室可是要容納二十幾人,空間還沒這裡寬敞。
  
  這裡沒事幹啥裝潢得冷冰冰的?黑色石材地板、大得離譜的深色木質書架滱漓漎漕,適遭遨遮上頭的書多到地震一倒下來,足以將人活埋。
  
  一看就知道絕不是什麼便宜貨的沙發組僠兢凘凳,澈漚漏漭當然也是深色的

第二章
  
  「現在來發考卷。」數學老師是個五十出頭的冷笑話高手摟摓撂摝,摞摿摡摶大名李英,由於天生毛髮稀疏蜦蜿蜑蜻,銦銗銖銪四十歲不到就頂上無毛,學生給他取了個綽號叫「禿鷹」。
  
  他話一出口僖僩僑僯,跾踍踃踂全班女生慘叫。「不要啦~老師,成績單不是過不久就要寄發榧榵槃榣,蓏蓀蓓蓆到時候就看得到數學成績了。」
  
  「對啊!現在發是二度傷害。」
  
  「哪有那麼便宜,你們造成我心裡更嚴重的創傷榹榕槍榧,緅綬綽罰二度傷害算輕傷了,在改你們考卷的時候,你們知不知道什麼叫柔腸寸斷?」話一說完又一片哀嚎聲。「好了,別吵!這次的分數……抱蛋的人還真不少,誠所謂:德不孤,必有『0』,我真是敗給你們了。」...<div class='locked'><em>瀏覽完整內容,請先 <a href='member.php?mod=register'>註冊</a> 或 <a href='javascript:;' onclick="lsSubmit()">登入會員</a></em></div>

s9971222 發表於 2010-10-19 03:02 PM

【違規會員ID】:tellreason
【書帖標題】:艾佟 - 賠妻【單】
【違規事項】:在此貼回覆心得,在13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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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enny7302004 發表於 2010-10-19 11:38 PM

本帖最後由 chenliping3410 於 2010-10-20 09:10 AM 編輯

【違規會員ID】:nanako42
【書帖標題】:月夕 -【愛人別走開之一】上錯床,愛對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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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

「那妳有幾個例外?」宇文浚小心翼翼地問,心中暗自祈禱自己也能成為她的例外之一。

  「你認為以我這種孤兒的身分能碰上幾個例外?」汪梓幽瞇著眼,語帶諷刺。

  聰明的聽出汪梓幽話中的不悅,似乎是被踩到痛處,宇文浚連忙轉移話題:「宴會要開始了,美麗的小姐,我們可以出發了嗎?」

  汪梓幽咬了一下唇瓣,正在後悔自己剛才反應過度,見宇文浚沒有生氣的模樣,這才緩緩地站起來,「走吧!」

  fmx  fmx  fmx  fmx  fmx  fmx  fmx  fmx
  一入會場,汪梓幽再次確定自己很不喜歡這種有錢人的聚會。

  空氣中彌漫著香檳和女人的香水味,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虛假的笑容,連她身邊的宇文浚也在入場後變得有些不真實。

  他俊美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,但她感覺得到這樣的笑容有別于他平時與她單獨相處時的笑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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